路人無一不被他吸引,駐足,這種奇異的吸引力不只是類似路上看到了一朵美麗的花,而是某種更深層次的原因,就好像是只要這個男人愿意,他能輕松成為人群中心。
又或者成為無人在意的邊緣人物,沒有存在感的幽靈。
阿摩司睜開眼,原本收到吸引的人群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上路,甚至他們都不記得自己曾經駐足觀看一位美男子。
蘭恩。
他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白皙的面容是浮現癡態的紅,一想到那朵神秘的、現實世界絕對無法采集到的珍品花朵,就如同遭到螞蟻啃噬般心癢難耐。
掠奪了異鄉人的首領索倫的靈魂之花后,阿摩司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去消化這片奇異的花瓣。
他收獲到了很多旁人難以想象的信息,為此,得到蘭恩的念頭更加強烈。
他有預感,那就是自己在追求的終極。
沒有人、也沒有神,能比蘭恩更加特殊了。
但是要如何下手,這是一個難題。
但沒有關系,阿摩司最不怕的,就是克服難題。
他能多年如一日地潛伏在異鄉人首領身邊,也能花費自己的一生去追求那朵終極之花。
而接下來的目標
阿摩司看向了阿卡姆醫院的圍墻,微微勾起嘴角。
就讓稽查局來代替他趟一趟路吧。
“找到了。”伊迪艱難地說,他眼里充滿了血絲,眼里也滿是疲憊,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原本根本不能支撐起使用起源能力,但卻因為尤金的暗示,強撐起干涸的身體透支精神。
“地址在在這個范圍。”伊迪用最后的力量指了地圖的一個點,然后再也支撐不住昏迷了過去。
“嘖。”尤金看著地圖,皺了皺眉,看向icu病房里的兩個人。
無論是約伯還是伊迪,都因為強行發動能力昏迷過去。
外面的戴娜和尤妮斯傷勢還沒有好。
“真是,一個能用的家伙都沒有。”
伊迪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轉移到了其他病房。
“我、我剛剛”
“哦,伊迪,你醒了。”戴娜送過來水和水果,“身體感覺怎么樣”
“好了一點。”伊迪艱難地扯了扯嘴角,從床上坐起,下一刻猛地捂住了腦袋,“現在是什么情況我頭好疼”
“之前那個混蛋強行對你使用了催眠,抱歉,我沒能攔住他。”
約伯的聲音從隔壁病房傳來,伊迪轉過頭,震驚地看著躺在隔壁病床上的人“隊長”
他幾乎認不出來躺在病床上的人是約伯,幾天前,約伯的身體還無比健康,身材強壯有力,無論是誰都會稱贊一句猛男的地步。
但是現在的約伯,身形比之前幾乎小了一圈,而且臉龐枯瘦,形如枯槁。
“這是怎么回事”
“一點能力使用過度的副作用。”約伯含糊地說。
“這不是副作用那么簡單吧,”戴娜已經能夠下床,她算是小隊里受傷最輕的人之一,給醒過來的伊迪和約伯倒了杯水,“我之前親眼看到,隊長的手腳被砍了下來。”
“手腳”伊迪瞪大眼睛,這時他也發現了約伯手臂和腿部的皮膚和周圍的不同,像是新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