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觀海沒有動作?”
聞鳴對此很是不解,因為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奧觀海的損失都要比國務卿的損失大很多。
如果沒有聞鳴的參與,奧觀海是很有很大幾率獲得連任的,多了四年的總統生涯,又能夠創造多大的利益呢?
而國務卿本身代表的是克林頓家族,在克林頓的丑聞還沒有被歷史所忘記的時候,這位前美國第一夫人,最有資格代表克林頓家族競選成為美國總統。
但她成功的希望并不高,相比于奧觀海這種原本十拿九穩的成功,她的損失自然也會小了很多。
佛蘭回答道:“我們的情報系統,加上泰蕾莎羅伊得到的消息,可以確認白宮方面并沒有任何舉措來應對這一次的危機,他們甚至連在白宮外圍抗議的群眾都沒有驅散。”
聞鳴搖了搖頭,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因為他明白,奧觀海這個時候還沒有動作,他就徹底沒有了拯救自己的機會。
至于國務卿,不過是想要挽回一部分聲望,把自己從這一次的事件之中摘出來,等到事態平息之后,再次進入美國政壇。
“不用理會他們了,我們把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做完,他們就徹底完蛋了。”
聞鳴說了一句之后,就走到了玻璃囚籠之前。
此時,聯合國秘書長已經帶著各國代表去了研究所的會議室,他們要開會、溝通,然后再讓那些代表們,和他們代表的國家溝通。
這需要一段時間,哪怕聞鳴要求盡快舉行審判,可盡快有多快,他也不能保證。
所以,那些專家們也都回到了這間實驗室。
“你有什么想法?”
聞鳴這句話是問沃辛頓的,他的聲音透過設備傳到了玻璃囚籠之內,讓沉默已久的沃辛頓抬起了頭。
可沃辛頓還是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聞鳴,雙眼之中沒有仇恨,只有迷茫。
聞鳴并沒有避諱自己身后聚集起來的那些各國專家,繼續說道:“我已經要求聯合國對你進行審判了,我給他們的建議是,對你執行死刑!”
死刑也沒有讓沃辛頓動容,他已經萌生了死志,就算沒有死刑他也想死。
聞鳴有些意外沃辛頓的反應,在他的印象之中,沃辛頓的性格完全不應該是這種反應。在聞鳴看來,沃辛頓爭辯自己無辜是正常的,對所有人說是聞鳴誣陷他也是正常的,可唯有這種沉默不正常。
站在聞鳴身后的那些各國專家,包括聞鳴手下的那些專家,看向沃辛頓的目光充滿了仇視。
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有家人,所以他們仇恨沃辛頓。
而在沃辛頓和聞鳴看不見的地方,又會有多少人仇視沃辛頓呢?
那是一個天文數字,甚至可以說全世界超過70億人口,沒有一個不仇視沃辛頓的。
或許,這就是沃辛頓萌生死志的原因吧,沒有多少人,能夠繼續活在被全世界仇視的環境之中,也沒有多少人,明知道全世界都在詛咒自己快死,還能夠茍延殘喘。
聞鳴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你最后說話的機會,我想,以后你就再也沒有機會說話了。真的,不說兩句?”
佛蘭有些奇怪,聞鳴為什么一定要讓沃辛頓說話,這是來自成功者對于失敗者的侮辱?
聞鳴好像不是那種人?
其他專家也有些奇怪,但他們大多都處于仇視沃辛頓的情緒之中,沒有去思考這個問題。
他們不知道的是,聞鳴想要從沃辛頓的口中,了解到因果作用在沃辛頓身上的一切,因果到底是通過什么樣的影響,讓沃辛頓研究出了猿流感病毒的。
這對于聞鳴來說,很重要!
沃辛頓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非常嘶啞,不是沒人給他水喝,只是他的情緒問題引起的而已。
“我想要知道,你為什么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里,發現我研發的疫苗產生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