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名高層出賣了美國政府的利益,那么,就算這名高層沒有出賣,那下場也是非常悲慘。他說這名高層沒有出賣美國政府的利益,那么,就算這名高層真的出賣了,也不會有什么后果。
除非,彼得雷烏斯下臺,或者是來自于更高層的人物要搞死這名高層。
也正是因為不想下臺,想要和即將上任的更高層打好關系,成為一個陣營中的人,所以彼得雷烏斯才讓這名高層,把某些情報共享給了佛蘭。
一切,都是因為利益。
“關于你交給佛蘭的那些情報,是否屬于出賣國家利益,我想,后續的調查會證明一切。”
彼得雷烏斯并沒有直接翻臉,而是威脅了一番之后,繼續說道:“我想要和佛蘭見一面,我希望,你能夠盡快安排一下。”
佛蘭的前上級已經明白了彼得雷烏斯的態度,可這并不代表這他就會平安無事。他只能祈禱,佛蘭同意和彼得雷烏斯見面,或者說是聞鳴同意和彼得雷烏斯見面。
而且還需要祈禱,在見面之后雙方能夠達成共識,這樣一來,他的未來才能夠得到保證。如果雙方談不攏,那他只能是雙方斗爭過程中的棋子。
棋子的下場,真的很有風險。
……
與此同時,佛蘭也在緊張的向聞鳴匯報。
相比于她的緊張,聞鳴的表現卻非常的淡定,就像是沒有人知道公司和他有關一樣。
“我之前就說過,沒有人能夠證明,公司是我秘密成立的。”
聞鳴開始安撫非常緊張的佛蘭,說道:“他們的證據只能夠推測出,我之前研發的那一款運輸機并沒有試飛失敗。可是,他們的證據不能證明我之前的試飛是失敗的,更不可能證明,我擁有全隱身運輸機。”
推測和證明之間,有著很大的區別。
有權勢的人對于沒有權勢的人,可以把推測直接變成證據進而證明,可權勢相當,或者是對方的權勢比自己更大的時候,真的證據也可以變成推測。
見佛蘭稍微松了一口氣之后,聞鳴才繼續說道:“既然你在CIA的朋友,能夠把這個信息傳給你,就說明CIA的更高層,并不想和我們發生直接沖突。不然的話,在發現這些事情可能和你有關的時候,負責你的那個CIA高層,自身必然會被調查。”
“他和你的情報交易,雖然有神盾局打掩護,可如果CIA和軍情六處同時調查的話,必然會發現其中不對勁的地方。也就是說,你的那個朋友,也就是你的前上級,此時應該已經暴露了身份。”
聞鳴頓了一下,想到了目前美國政界高層的局勢,笑道:“我覺得,現任CIA的局長彼得雷烏斯,應該會要求和你見面談一談。”
佛蘭聽完聞鳴的話之后,也覺得有這種可能。
她問道:“那如果對方要求和我見面,我見還是不見呢?”
聞鳴說道:“肯定要見,現在美國總統大選已經開始了,CIA對于我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們必須得到現任CIA局長的支持。而對于他來說,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支持最有希望贏得大選的人。”
“而目前,最有希望贏得大選的人,不是支持率最高的格萊迪-羅斯福,也不是共he黨的候選人,而是我想要支持的人。”
“我們雙方都能夠給對方帶來實際的利益,自然是可以合作的。”
聞鳴說完之后,又囑咐道:“但是,絕對不能告訴他,公司就是我們秘密成立的,哪怕他們已經分析了出來。”
佛蘭點頭,又問道:“那軍情六處那邊怎么辦?”
聞鳴笑道:“當我們和CIA取得更深入的合作之后,軍情六處不足為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