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看著斗法的場面,也知道霜簡占據著上風,浮云閣弟子越戰越吃力,此刻完全是為了顏面在硬撐。
若是其他修者恐怕會點到為止,可他這般死撐,只會鬧得更難看,或者干脆在斗法時使出法器等手段,殺霜簡一個措手不及。
“陽鳴閣的劍法”扶光觀察了一會兒后,不由得嘟囔出聲,還有種“難道看錯了”的自我懷疑。
空空輕笑了一聲,語氣溫和地道“我初見時也覺得驚奇。”
槐序驚得放下了被子,問道“陽鳴閣那個不收女弟子的陽鳴閣那她是男扮女裝嗎異裝癖”
誰知,霜簡就算正在斗法,也能抽空罵槐序兩句“放你娘的屁老娘就是女的”
罵完繼續斗法,招式絲毫不亂。
“好兇”槐序趕緊再次披上小被子。
“是你亂說話的。”許栩也跟著說了槐序一句。
槐序只能道歉“對不起,我因為驚訝口不擇言了。”
浮云閣男弟子即將被打敗時,手指抹過了百寶玉。
果然要用法寶,強行扭轉局面了。
這時,空空食指與中指并攏,虛空劃了幾下,便有一道金色鎖鏈鎖住了男弟子的百寶玉,使其取不出東西來。
扶光側頭看向空空,問道“所以你才如此篤定是三十招內。”
空空回答得謙遜“班門弄斧罷了,見笑了。”
果不其然,三十招內霜簡便獲得了斗法的勝利,并且一腳將其踢飛得極遠,指著他的鼻子罵“我當浮云閣是大門派,弟子有氣度,掌門有胸懷,怎得出了你這般的鼠輩,閑言碎語難聽到不如市井無賴。”
“你怎得斗法贏了,還這般侮辱人”
“我與你并非尋常斗法討教,而是因為你的嘴太臭了,單純地想要揍你一頓,讓你知道三問閣弟子的實力。我說一些不實的言論誹謗你,算得上侮辱,可我說的是實話,那就只能算是講述你的惡心。”
“你、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也能算是個人功法不行,品行不端,狂犬吠日,惹人笑話莫要披著人皮就當自己是人,狗彘不如的東西”
許栩一向不擅長與人爭辯吵架,通常都是吵不過氣得直接動手。今日聽到霜簡這番痛快的罵人,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霜簡話音剛落,許栩便鼓起掌來,對她夸贊道“說得好”
霜簡看向許栩,猜測她是自己的同門,又因為之前的同門沒有一個女弟子,許栩可能是她第一個女同門,莫名地對許栩喜歡,于是在吵架的間隙,還抽空對許栩揚唇一笑。
誰知這一笑,簡直引來了許栩的瘋狂崇拜。
這邊鬧得這般大動靜,自然引來了浮云閣的長老。
一名高階修者到達此地,厲聲詢問“發生了何事”
“鶴白天尊,是她突然動手傷人,弟子只是引路而已,她”斗法戰敗的男弟子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態度,也不從地上站起來,而是狼狽地伏在地面上,受了天大委屈般地朝鶴白天尊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