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簡覺得,她就算碰了司如生的肩膀,依舊沒什么用處,并沒有變得幸運。
她被傳送到了“劍修窩”里。
她走出來,就看到三座大山里的介丘。
介丘看到她出現,便用兇狠的眸子掃了她一眼,恨不得用眼神將她千刀萬剮了。
明明是他用陰招害人,他反而憎恨上了,霜簡恨不得當場拔劍,親手教他做人。
唯劍閣的小師妹也在,見到她后立即質問出來“你們什么意思啊,之前是不是有些針對我們了”
這位小師妹問得理直氣壯,完全不知道她身邊的師兄就是罪魁禍首,只覺得三問閣是在故意針對,問話的時候頗為憤怒“虧得我們之前還關心了你們,結果你們扭頭就倒打一耙,真是好心喂了狗。”
霜簡回答得坦然“你可能問心無愧,但是你不能代表其他人沒有做。我們的確掌握了一些證據,若是我拿出來,你們可能會更沒臉。”
“有證據就拿出來啊什么都拿不出來,那就是栽贓嫁禍,是卑鄙無恥的行為”
介丘聽到霜簡手里有證據,一下子慌了神,他遲疑了片刻,趕緊過來阻止小師妹“師妹,莫要與她斗嘴,他們都是胡攪蠻纏之人,和他們一般見識反而失了身份。”
入陣第三日。
面對霜簡凌厲的眼神,那位師兄明顯弱了幾分氣場,但依舊不服“你能練就陽鳴閣的功法,還算什么女子你比男人都男人。”
她用控物術取來寶石,捧起來看了看,就覺得這寶石真圓,像個球。
她睜開眼朝著一處看去,看到一塊發亮的寶石,還當是自己有什么奇遇。
陽鳴閣師兄知道霜簡的實力兇悍,他又和唯劍閣的劍術路數不一致,怕是很難配合戰勝霜簡。
槐序也在看著球,表情比她還難看。
但是她打賭介丘會慌,現在這個局面,介丘就會幫她解決。
“嗯,兩個了。”霜簡也是一陣神情呆滯。
霜簡永遠是不卑不亢的態度“我三問閣一向講道理,若是真的遇到不公,定然會討回公道,絕不會扭曲事實。若是真的比劍,我也不會怯場,勝負輸贏,皆是劍意,各位拔劍吧。”
她尋到了一處瀑布,縱著輕身術到了一塊石頭上,閉上雙眼打坐調息。期間,她覺得有什么晃眼,就連她閉著雙眼都能感覺到刺目的亮度。
“我尋了一個人少的地方打坐,它晃眼睛,我拿起來發現是球,想著我都遇到了不如拿著,這樣七日后我們也不用費力去找了,于是就拿著了。”
“哼,我不信他們有證據,拿出來讓我看看,讓我心服口服不然我會在這十天追著你罵”
既然讓她遇到了,就是緣分,她得護住。
三問閣商議的內容是前七日不要找球,以免引來旁人爭奪,這七日他們若是能匯合就匯合,匯合不了就躲起來。
“這倒是你的風格。”
“陽鳴閣是因為功法不合適女子體質,才不能收女弟子,并非是女子就低你們一等了。論靈根,論資質,論天賦,我都有資格加入陽鳴閣,且不遜于你們任何人。”
霜簡低頭看著懷里的兩個球。
這位師兄反而十分得意似的“怎么,提不得當年你若不是借著秦跟班的名義,怎么能順利進入我陽鳴閣壞我們門派規矩。”
小師妹卻不愿意“現在和你動手,扭頭又說我們暗算你,那我們和誰說理去。”
他們兩個人都停頓了下來,靜靜地站在一處,周圍是嘈雜的鳥鳴聲,還有風吹樹木的沙沙聲響。
霜簡說著,拔出佩劍,微微揚起下巴高傲地道“若是三位有什么不服,直接劍下說話,大家都是劍修,應該都有這份覺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