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叫你看好戲就是起了色心嗎拜托別把蕭爺我想得這么污行嗎”蕭石竹撇撇嘴,不服氣的嚷嚷到“我是看你一個女人打理一個國家太辛苦,一時興起幫你抓抓內奸罷了。你要覺得過意不去,要么給我一千萬兩的辛苦費,要么讓我親你一下。”。
“好,這次算你好心,我誤會你了。”鬼母說著就把握在左手中收起的雨傘抬起,同時右手五指用力捏著明逸塵的兩腮。一捏之下明逸塵吃疼,本能的張開嘴巴。眼疾手快的鬼母,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手中雨傘插入了對方張大成o型的嘴里,下一秒后傘頭從對方脖子后面破皮而出。
看著因為萬分痛苦而抽搐,嘴里發出“嗚嗚嗚”悲鳴的明逸塵臉上,那漸漸上翻的雙眼,鬼母方才面露滿意之色,接著又對蕭石竹說到“但是下次要尊稱我為吾主而不是喂,否則我不敢保證什么時候一時興起,就把嗜魂傘插到你的喉嚨里。”。
看著明逸塵身子一點點化為塵埃后,蕭石竹渾身一顫,又看著鬼母俏麗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心里罵道“還真是越美麗的東西越惡毒啊,出手比英招還快準狠,且殺鬼不眨眼的,這女人倒底經歷過什么”。
而屋里的那些禁軍們在此時對著鬼母跪下,齊聲大喊“吾主威武”。而蕭石竹見狀,稍加思索后卻還是沒有跪下,就這樣呆呆的杵在原地一言不發。
片刻后,鬼母連回頭望他一眼的心情都沒有,只是自顧自的拿著自己的小紙傘,邁著小碎步往屋外而去。
“你殺了他,怎么知道剩下的同伙是誰”就在鬼母走到門邊,剛剛撐開手中傘時,蕭石竹才緩過神來,趕忙對她喊道“據我所知,他還有同伙潛伏在宮中的。”。
“像他這樣的死士,那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根本不怕嚴刑拷打。留著他只是浪費時間,什么都問不出來,不如殺了痛快。”鬼母淡淡說到,然后打起傘來就要離去。
“問不出來也得想法問啊。”蕭石竹不假思索的脫口大呼道“得把他們揪出來,不然你會有危險的。總總跡象表明,這伙人可是沖你來的。”。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罵道“媽的,老子這是怎么了,明明說好只是利用她的啊。”。
鬼母本已抬起的右腿,因為他這句話再次放下。沉默片刻后,她丟下“多管閑事。”四個字后,緩步朝前走去,不一會就消失在雨夜的黑暗中。
一息大概是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