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國。”蕭石竹口吐三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藏在衣袖里的雙拳慢慢攥緊,眼中迸射出仇恨的怒火。
“戰場是殘酷的,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發動戰爭。”鬼母淡淡一笑,對他輕描淡寫的說到“而且你沒有上過戰場,就算是開戰”。
“我愿意上戰場,不管它殘酷不殘酷,我都要去只要和鬼王國打我就去,做馬前卒也好,做伙夫也罷我都要去。”不等他說完,蕭石竹便抬起頭來直視著他,開口打斷她的話,道“我要活捉鬼王”。臉上浮現了難得一見的認真和嚴肅,眼中充滿了堅定和無畏之色。
大殿上柱子的影子,正好落在了他的臉,使得他的面部有三分之二籠罩在陰影之中;也顯得他神色有些陰沉,略帶幾分恐怖。
“是為了魏甚么”鬼母再次一愣后,片刻后緩緩問到。眼中有一絲對蕭石竹此時勇氣的佩服,一閃而逝。
“是”蕭石竹直言不諱的回答到,語畢又不假思索的補充了一句“也為了你。”。鬼母聞言眉頭微微一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從未見過如此果敢的蕭石竹,現在站在她下方的這個年輕鬼,好像蝴蝶蛻變了一樣,已經破繭而出與以往大有不同。這使得她對這個年輕的人魂,又多了幾分興趣和好感。
可她何嘗又不想打過去呢鬼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的麻煩,她也很惱火。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滅了鬼王國。
只是身為一國之君考慮問題得全面,戰爭一旦爆發,國內經濟會急速下降,民不聊生隨之顯現;打戰打的就是錢不說,且如今的鬼王國也是兵強馬壯,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打下來的,得做好持久戰的準備。可如今的鬼母國顯然沒有這么多的物資和金錢,來發動持大規模的久戰。
“蕭石竹,我理解你悲痛的心情。”鬼母唉嘆一聲,柔聲勸說道“可戰爭真的不是兒戲,這事情先放一下,我們談談封賞吧這次你確實表現不錯,我想”。
“他們其實都是你的密使對吧”蕭石竹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打斷鬼母的話后,又道“他們雖然不是武藝高超,卻都身懷絕技,雖然很傻,但多半是裝出來的。前天我便想到,望聞問切四大高手甚至還有金剛,之所以他們在禁軍中都是高不成低不就之人,那都應該是你的密使的原因。這是為了更好的隱藏密使的身份,同時為你保證禁軍們絕對忠臣而存在的。一旦軍中出現叛徒,他們能第一時間通報你的同時,斬殺叛徒。”。
“而你把他們派來給我,除了協助我查出內奸外,也想著我抓不到內奸時就讓他們把我干掉對吧這些我都不計較了。”說話間,他再次攥緊雙拳,指尖深陷如掌心肉里,似乎疼痛能讓他稍微舒心一點。接著他抬頭直視著鬼母的雙眼,激動的道“魏老,魏老他說白了是為你我而死的,他用他的忠誠和死亡,換來了你我今天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兒,你就這樣不管了嗎他們當初宣誓,效忠于你時,就知道有一天會為你去死,雖然他們隨時做好了為你犧牲的準備,但你不能讓他們白白去死這不是一個君王該做的事情”。因為激動的緣故,他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見鬼母陷入沉默,蕭石竹奮然轉身,嘴里繼續毅然決然的說著“我的封賞可以不要,你看看如果魏老有家人,給他的家人吧如果沒有,請你為他修一座靈堂,以供后人敬仰祭拜”。說著,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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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片刻后,他苦苦等待的痛疼感并沒有如期而至。狐疑和好奇的驅使下他緩緩睜開眼,就見到不太高大的魏甚么站在了他的身前,雙臂平身作“大”字狀,攔在了他和阿福的中間;而阿福手中的短刀,已準確無誤的刺入了魏甚么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