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視的感覺,讓夜游神很不舒服。不等他開口質問蕭石竹要干什么,蕭石竹便淡淡一笑,抬手開始幫他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
不知為何,夜游神覺得對方很是恐怖,就算是含笑那也是可怕的。他從對方眼眉之間,看出了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正是這股霸氣,讓夜游神有點喘不過氣來,心頭也是莫名其妙的一緊,不敢亂動,只是愣愣的望著對方。
“小矮子,我不管你是什么神,你就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墨翟和他的墨家還活著。”蕭石竹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夜游神的肩頭后,輕聲說道“他酆都大帝要是閑的沒事干,以其做著媒婆管別人談婚論嫁的事,不如好好查查墨翟和他的墨家,免得哪天被別人奪了江山都不知道對手是誰”。
“再說了,他酆都大帝都做了媒婆了,還讓不讓冥界的媒婆們謀生路了”他才語畢,鬼母和那些禁軍們便是撲哧一笑。而蕭石竹則是不管不顧夜游神是詫異還是驚訝,或是害怕,則自顧自的一個轉身后,又從酆都軍手中的刀戟間緩步穿梭而過,朝著鬼母而去。至始至終,臉上都掛著不懼和輕視之色,似乎酆都軍在他眼中就是不堪一擊的廢物。
“哦,對了,如果你個小矮子正巧是墨者,我也不怕。十五天前,我老婆就修書給酆都大帝了,等你回到酆都,只怕大帝追查圍剿墨家的行動已經開始了。”快走到鬼母身邊時,蕭石竹一抬手,對禁軍們朗聲道“送客”。
話才落地,禁軍們便不由分說擋在他和鬼母身前,堵在了宮門,手持武器指向夜游神和他的酆都軍,挺直了腰板齊聲怒喝道“滾”。
憤憤不平的夜游神氣得咬牙切齒,他想給蕭石竹點顏色看看,或者直接弄死對方,但看看對方手下軍士確實比自己多不說,且鬼母又在對方身邊;那可是個誅殺過不少古神的古老妖魂,自己可沒把握能打贏鬼母。
于是只得氣得吹須瞪眼,怒視著蕭石竹許久后,對自己的手下一招手,咬牙憤憤道“走”。
說完還不忘了對蕭石竹怒聲補充一句,道“小雜魚,你給老子記住了。”。
“我記住了,你也記住了,你爺爺我不叫雜魚。”蕭石竹輕笑一聲,奚落道“滾吧,永遠不要再踏足朔月島,不然老子把你頭扭下來當球踢。”。
待酆都軍和夜游神灰溜溜的離去后,禁軍們歡呼起來,隨之又對蕭石竹投來了敬佩的目光。
“這就是你上次說的,對付酆都大帝的計策啊”歡呼聲中,鬼母在他耳邊悄聲問到;臉上和眼中都泛起了對他的敬佩和崇拜之色。
“是啊,所以前幾天讓你密信酆都大帝。”蕭石竹得意的一笑,道“為了的就是讓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墨翟身上去;為此我不是還特別叮囑你,一定要說墨翟應該就是圣子,千方百計的盜傘為了用來招攬人心嗎”。
“你真厲害。”鬼母瞇眼一笑,再挽著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了他的肩頭,小鳥依人。
“那是,不然能做你夫君”蕭石竹得意洋洋的到,接著又收起笑容,對鬼母肅色問到“可酆都大帝為什么要你假借結婚之名,嫁給銀靈子,卻是要你去監視他難道銀靈子要反”。
“大概是的。”鬼母面露不以為然之色,看著蕭石竹道“管這么多干嘛我們該去舉行大典了。”。此時她的眉宇間,除了洋溢著幸福和喜悅之情,再無其他。
“嗯。”蕭石竹應了一聲,拉起她手中繡球上的紅綢,帶著她轉身離去;片刻后又扭頭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鬼母那一臉幸福的神色,忍不住問到“鈺兒,我剛才的表現如何”。
“嗯怎么說呢”鬼母故作稍加思索的樣子,擺出一臉肅色的神情垂首思忖片刻后,又在蕭石竹剛剛心生好奇,好奇她倒底會如何回答時抬起頭來,深深望了他臉上淡淡的期待之色一眼后,抿嘴一笑,道“用你的話說,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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