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經他提醒,陸吾猛然想起分兵之前,蕭石竹和巫支祁嘀嘀咕咕了一陣的場景。以他對蕭石竹的了解,那樓船之中必然有藏著什么殺手锏,于是便好奇的問到“樓船里有什么秘密武器嗎”。
“一個小型的軍器監而已。”蕭石竹沒打算隱瞞,只是笑笑后傲然道“等著吧,到了丹水城時,你會見識到這個軍器監為我制造的殺手锏的。”。
陸吾的擔憂被他幾句語氣堅定的話,說得消退了不少。深知蕭石竹總有奇招怪術的他,于是也不再多言,只是點點頭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蕭石竹依然站在原地,呆望前方;臉上再次恢復平靜的他,藏在衣袖中的手指卻是顫抖著的。他已經不是初到冥界的小鬼了,而是頂天立地的將軍;手抖,并不是大戰將至前的畏懼所制,而是興奮和激動。
金剛的事,雖然他也很愧疚,卻也給了他一個侵略讙頭國的借口。蕭石竹雖沒多高大上的文憑,卻也看了不少野史正史,加上黑龍島一戰的歷練,讓他深刻的體會到,什么叫出師有名的必要性。
想到此,蕭石竹突然定了定神,抬頭看了看頭頂天空。今日的星辰,如同他才到小虞山城那日一般,稀疏而暗淡。讓蕭石竹在心中不禁感嘆到“那時候,我要是對那密使令牌視而不見,如今我會在哪兒呢或許我今天還在天狗苑吧。”
就在蕭石竹轟轟烈烈的打螢港時,丹水城里的丹朱,也接到了鬼母那“虔誠”的道歉信。當他看到信上說,鬼母國要奉上十車上等珠寶時,開心的合不攏嘴。
隨即,他看著站在下方的貍天應,面露得意之色,趾高氣昂地道“看看,寡人就說沒什么事吧;那時候你還說什么蕭石竹不好惹現在不也被面壁了嗎別說是他,就是鬼母這種亙古便存在于冥界的神仆,不也對寡人畢恭畢敬的。”。
貍天應沒有吱聲,他永遠記得當初見到蕭石竹時,對方深藏眼中的狡詐目光;那是狐貍眼里才有的目光。
因此他料定,這鬼母書信上所述,都是假的。表面帶著愧色的他,心里卻是幸災樂禍。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蕭石竹就會指揮著大軍,出其不意的猛然出現在他和丹朱的面前。
丹朱又吹噓一番,正是越吹越開心時,突然有斥候來報。
“報大王”斥候一路小跑到丹朱下方跪下,拱手高呼到“瑩城被襲,烽火臺已被點燃,請求支援”。
丹朱一怔,臉上的笑容在這一瞬間定格。螢港是他國中唯一的海港貿易地,經濟貿易中心,更是他北方最重要的據點。螢港瑩城一旦失守,丹水城以北再無險可守,敵人由北向南長驅直入他讙頭國,不再是難事。
“是誰在襲擊螢港”很快便緩過神來的貍天應嘴上這么問著,心中卻是笑道“丹朱啊丹朱,你樂極生悲了吧”。
“只是起了狼煙,卻沒有得到回報,不知是誰。”那斥候微微搖頭回了一句,不再說話。
“整軍備戰。”遲遲才緩過神來的丹朱,趕忙收起對那斥候急聲道“速調主力大軍,奔赴瑩城抗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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