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他氣走了”。絕香苑中,鬼母滿是費解的看著蕭石竹,問道“你把他氣走了,還怎么談”。
“我沒氣走他,只是在盡力爭取我們該得的利益,而且他也不會真走的。你想想,祝融國又不是讙頭國那種小國,打戰還求上人了,長琴有可能被我輕易的氣走嗎”蕭石竹穩穩地坐在藤椅上,手指指節很有節奏的敲打著扶手,鎮定自若的問到。
“嗯,這倒是個新鮮事,他們都是大國,就算互相你來我往打上個幾年時間,也動不了國本,干嘛求助于我們呢”鬼母若有所思地微微頜首后,托腮沉思到。
“所以肯定是他們自己也料定了,自己拿不下共工國;或是就算拿了了,也會導致國中經濟啊,人口啊等等一切猛然緊缺起來。”蕭石竹得意一笑,幸災樂禍道“我們就等著吧,不出半盞茶的功夫,長琴肯定回來。”。
“不僅要回來,還會答應把楚天郡給我,他要不回來,我輸你十兩金。”說完起身走到鬼母身邊,拿起冬月的奏本,氣定神閑的看了起來。
一本奏本看完,蕭石竹從筆架上拿起一只筆來,蘸了蘸朱墨,在奏本上寫了“閱,繼續努力”五個大字后放下奏本,長琴還沒來。
鬼母看看他,見他很是淡定后,又繼續轉頭看向大門方向,眼含期待的看著門上的仙草神獸浮雕愣愣出神。
“別急。”蕭石竹又從容不迫地拿起陸吾的奏本,展開一看后,道“半盞茶的功夫還沒到呢。”。眼眸連瞟都沒瞟一眼鬼母,就知道她在干嘛。
“我等著贏你的十兩金呢。”鬼母淺淺一笑,腮邊露出兩個深深的小酒窩來。
蕭石竹沒有搭話,眉間依舊自信滿滿;又幫她批閱了幾本奏本后,半盞茶時間早過,卻還不見長琴回來。蕭石竹愿賭服輸,二話不說從袖中摸出十兩金遞給了鬼母,卻依舊氣定神閑,掛在眉宇間的自信穩如泰山,唯獨沒有絲毫失落。他堅信長琴一定會回來,也相信自己的判斷絕對不會錯的。
鬼母接過金錠,拿在手上把玩起來;難得讓蕭石竹吃癟一次,可把她開心壞了。對于蕭石竹納側室的事,頓時拋到了腦后,從此再沒計較過。
金子在她手中都還沒捂熱,門外忽然響起了鬼倩兒的聲音“吾主,蕭將軍,吾丘壽大人從酆都傳回密信。”。
鬼母聞言之時,還以為是長琴回來了,微微一窒;但當聽說只是密信的事情,便長長松了一口氣,轉頭看著蕭石竹,眨眼笑道“反正半盞茶時間過了,這金子歸我了。”。說著就忙不迭的往自己袖中塞去。
“嗯,拿去花吧。”蕭石竹不以為然的淡然一笑,但滿心自信相信長琴會回來的他,臉上沒有絲毫的挫敗感與緊張,注意力反而被密信一事吸引過去“倩兒,把密信送進來吧。”。
“諾。”鬼倩兒說著,開門而入。手捧密函交給蕭石竹后,又緩緩退了出去。
蕭石竹展開密函細看,面上愉悅之容伴隨著笑意綻放開來“吾丘壽回信,一切搞定。話說你給酆都大帝修書了嗎”。
“算著時間呢,一月之前已經發出,此時應該已經到酆都大帝手中了。”鬼母與他四目相對下,面上也露出了笑容。
這時,門外的又傳來鬼倩兒的稟告“吾主,蕭將軍,太子長琴再次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