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機會來了,他看出了共工此時臉的慍色,還暗藏著反感之意;對句龍的反感
因此,句虎敏銳的判斷力告訴他,這是一個推翻句龍的大好機會。趕忙趁熱打鐵,裝出一份義憤填膺的模樣,以憤恨的語氣,落井下石道“大哥也太不像話了;他怎么不想想,這封勸降書等于害了父王您啊。”。
被他這么一說,共工更是惱怒了;額青筋登時暴起,鐵青的臉,兩雙瞪得和銅鈴一般大小的眼睛,眉毛都一根根地豎了起來。連雙唇,也在微微顫抖著。
“不過,想來這勸降書說不定也是有詐的。”那句虎何等聰明,深知物極必反之道的他,不敢再繼續激怒共工,便將話鋒一轉,以退為進著,以狐疑的口吻自顧自的說道“我大哥何等聰明之鬼,于情于理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雖字跡是大哥的無疑,但孩兒還是懷疑,大哥可能是了被控制心智的神術了,才會糊里糊涂的寫下這份勸降書。”。
“你是說”果然,共工聞言微微一怔,沉吟片刻后,若有所思的道“控心術或是魅心術嗎”。
接著見句虎肯定的點了點頭后,共工又思忖半晌,皺眉搖頭,冷冷說到“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這兩種控制魂魄心神之術高深莫測,需要強大的魂氣為施術介質不說,施術者也需要有很深的道行,否則只會被這兩種神術反噬。”。
“據本王所知,數千年來在這偌大的冥界之,也只有酆都大帝一鬼會施展這兩種神術。是是鬼母那種古老的神仆,也沒法施展這兩招神術;蕭石竹只不過是一個平淡無的區區人魂,那更是絕對不可能了。”很快,共工眉宇間方才浮現的淡淡狐疑,瞬間又被憤怒所取代“一定還是本王這位孽子,肆意妄為,擅自要勸諫本王投降。我看他是被俘后嚇傻了,連自己的骨氣都嚇沒了。”。
此言一出,句虎便在不經意間,悄然輕輕揚起嘴角。
共工對句龍的反感已達到了極點;句虎他的目的,也達成了。于是他見好收不再多說,靜靜的垂首站在一旁。
“如今國兵源緊缺,動蕩也是不斷,他更應該堅守氣節。才對得起戰死的兵卒,對得起大將浮游。”憤恨下,共工沒好氣的大喝一聲;頓了頓聲平復了一下心情后,又冷然問到“好了,不提這孽子了。叫你來,還有更重要的事。”。
“義父,可是需要孩兒率軍,暗救出大哥。”句虎這才再次開口,小心翼翼的問到。
“救他”共工怒哼一聲,眼再次閃爍著無法遏止的怒火,顯然現在的他對句龍全然沒有好感“本王現在不想去救這等不忠不義的兒子了;本王是要問你,吳回得手了嗎”。
聯絡吳回,給了他寒蛇草后,暗達成兩國協議的一切事物,正是這句虎全權負責的。
“是的。”句虎淡淡一笑,道“據孩兒所知,祝融軍已撤出我國境內。如今九幽軍和蕭家軍乃是孤軍奮戰,虛張聲勢罷了。”。
“嗯。”共工把頭微微一點,句虎的話讓他自大。且他也重來沒正視過他真正的對手蕭石竹,哪怕是浮游幾度敗給對方,他也沒重視過這個鬼奴出身的小鬼。
于是此時在確定國真的沒有祝融軍后,他便立刻膨脹了起來。
“國還有幾萬兵馬可以調動;既然他蕭石竹已是孤軍深入了,那我們大可不懼,以這幾萬兵馬,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小鬼。”共工淡淡哼了一聲,轉身注視著句虎,又問“你手下也還有兩萬密探吧蕭石竹現在在干嘛”。
“據說他在忙著建城。”句虎想著他提到的兵力一事沉吟片刻,又問到“難道義父您想要再次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