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非常可能;我派出的士兵不僅擅長暗殺,還是從此山東面的峭壁山的。”蕭石竹得意的笑笑,輕哼一聲,道“所以你伏兵,誰都沒發現他們的行蹤。”。
他才語畢,山林便有一陣嘈雜聲傳來。不到片刻,山無風,草木卻是一陣晃動后,數百妖猴兵從山林鉆出,列陣與山腳下,舉起手弓箭火銃,齊齊對準了句虎和他的衛兵們。
不等句虎再次驚愕,他腳邊地泥土又如水波漣漪般動了起來。數百名身穿合身鎧甲,手持順手刀劍的肉芝,從土一躍而出,忽現句虎面前。
接著那些肉芝便不由分說地,舉往手刀劍把句虎的士兵們腳筋紛紛挑斷。
“肉芝”在軍士們的痛叫倒地時,句虎也看清了這些只有巴掌大小的精鬼后,恍然大悟;隨即口發出一聲大呼“蕭石竹你居然用這些會點遁地術的補品來作戰,難怪你能不動聲色的,伏擊了我一萬伏兵。”。
說話時,眼已浮現了絕望,取而代之了之前的呆愣與驚慌。
“放屁,你才是補品呢”蕭石竹還未開口,句虎腳邊站著的,那個年長一些的肉芝族長,便挺直腰背,昂頭舉起手小劍指向他高出數十倍的句虎的鼻尖,怒視著對方理直氣壯的吼叫道“我等被九幽王賜族名,名曰菌人;從此與人魂妖魂平起平坐,再不是什么補品了”。
“哈哈哈哈哈。”句虎仰天大笑片刻后,瞪著蕭石竹厲聲罵道“狗監是狗監,永遠改不了你骨子里的低賤,居然愿意也這等下等的精鬼魂魄為伍,你根本不配身著諸侯冕服”。
“廢話真多。”蕭石竹一揮手,道“眾軍前,活捉句虎,其余叛賊地伏誅。”。他話音方起,蕭家軍便是沖殺去
玄武湖南岸。
方圓兩三里內,正在警戒的衛兵四處可見。儀仗隊頂著太陽,林立與搭起的臨湖高臺下方左右;而站在臺的禮儀官們,要么看看頭頂天空后一陣交頭接耳,要么左顧右盼,把手一攤眼盡是焦急。
臺子深處正,擺著兩把大交椅,其一把面空無一鬼,另一把面坐著的正是一言不發的共工,亦是一臉的焦急;眉宇間還多了幾分擔心。
收到蕭石竹的信后,句虎帶人前往迎接了,說是要誘敵深入;可這幾個時辰過去了,正午也早過了,別說是蕭石竹的身影了,連句虎也是一去不復返。
這真叫共工不擔心都不行。
在他萬分焦急之時,臺下忽然一陣紛擾;共工好才心起方,有一個鬼奴飛奔來,對他行禮道“大王,來了,蕭石竹來了。”。
共工登時欣喜,站起身來,搖擺著他腰下蛇尾徐行至臺階邊,扭頭往東面望去,果然見到一對步伐整齊的大軍,朝著這邊由遠而近而來。大軍隊伍前頭兩鬼,一鬼舉著九幽國旗幟,另一鬼則抬著一面繡斗大“蕭”字旗幟。
正是蕭家軍。
共工眉宇間的擔憂隨著蕭家軍的靠近越來越重;蕭家軍來了,說明句虎的誘敵深入失敗了,那必須馬啟動第二套方案。
可想歸想,共工心反而更是七八下了。他的兩個兒子,親生的非親生的,此時都在蕭石竹手了;或許其之一已經死了。
“快去準備。”片刻后,平復了一下心情的共工,這才終于拿定主意后,趕忙對身邊的宮奴悄聲交代了一句,再繼續瞇眼眺望遠處的蕭家軍。
不到半晌,威風凜凜的蕭家軍們便來到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