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龍,你真是愚蠢。”那句虎依舊囂張得很,冷笑道“他蕭石竹帶了幾千軍士,本殿下可在這山,安排了一萬禁軍。誰殺誰還不知道呢”。說著一指身旁那座青山,臉的得意之色又重了幾分。
只是這得意之色,便未持續太久。
在他話音剛落之時,那山坡密林之,便響起幾聲破空呼嘯;緊接著幾道黑影從林疾射而出。轉瞬后射向了句虎身邊的幾個衛兵眉心,那幾個士兵也隨之應聲倒地。
句虎愣愣的看著那些倒底軍士,皆是眉心箭,一擊致命而亡后,臉的得意之色,頓時僵住。
蕭石竹看著他微微張唇,呵呵一笑后問到“現在是誰殺誰呢”。
“你為了此次行動的保密,昨晚派出了伏兵,悄然進入此山林設伏,以為我會不知嗎”蕭石竹扭頭,看向身邊那座青山。
醉人的晚秋時分,山林秋意正濃,漫山遍野可見姹紫嫣紅的枝葉。從山腳到山巔,千葉萬樹皆是色彩紛呈;紅有黃,黃帶翠,深淺相間下錯落有致,一樹引領滿山呼應。
翠翠的綠,片片的黃,如彩帶,似織錦一般,將整座青山點綴成了斑斕的彩色。猶如天然的巨幅油畫,光怪陸離,使蕭石竹看得眼花繚亂。
“可惜我快你一步。”片刻后,他又轉頭看向驚慌的句虎,淡淡說到“我的軍士,于昨天深夜借著夜色山,把他們統統都暗殺了。”。
“不可能,不可能。”句虎張嘴半晌,才愣愣地搖頭,道“那可是一萬軍士,那可是一萬軍士啊;是一萬頭豬,也不可能被你無聲無息的殺死的。”。
“可能,非常可能;我派出的士兵不僅擅長暗殺,還是從此山東面的峭壁山的。”蕭石竹得意的笑笑,輕哼一聲,道“所以你伏兵,誰都沒發現他們的行蹤。”。
他才語畢,山林便有一陣嘈雜聲傳來。不到片刻,山無風,草木卻是一陣晃動后,數百妖猴兵從山林鉆出,列陣與山腳下,舉起手弓箭火銃,齊齊對準了句虎和他的衛兵們。
不等句虎再次驚愕,他腳邊地泥土又如水波漣漪般動了起來。數百名身穿合身鎧甲,手持順手刀劍的肉芝,從土一躍而出,忽現句虎面前。
接著那些肉芝便不由分說地,舉往手刀劍把句虎的士兵們腳筋紛紛挑斷。
“肉芝”在軍士們的痛叫倒地時,句虎也看清了這些只有巴掌大小的精鬼后,恍然大悟;隨即口發出一聲大呼“蕭石竹你居然用這些會點遁地術的補品來作戰,難怪你能不動聲色的,伏擊了我一萬伏兵。”。
說話時,眼已浮現了絕望,取而代之了之前的呆愣與驚慌。
“放屁,你才是補品呢”蕭石竹還未開口,句虎腳邊站著的,那個年長一些的肉芝族長,便挺直腰背,昂頭舉起手小劍指向他高出數十倍的句虎的鼻尖,怒視著對方理直氣壯的吼叫道“我等被九幽王賜族名,名曰菌人;從此與人魂妖魂平起平坐,再不是什么補品了”。
“哈哈哈哈哈。”句虎仰天大笑片刻后,瞪著蕭石竹厲聲罵道“狗監是狗監,永遠改不了你骨子里的低賤,居然愿意也這等下等的精鬼魂魄為伍,你根本不配身著諸侯冕服”。
“廢話真多。”蕭石竹一揮手,道“眾軍前,活捉句虎,其余叛賊地伏誅。”。他話音方起,蕭家軍便是沖殺去
玄武湖南岸。
方圓兩三里內,正在警戒的衛兵四處可見。儀仗隊頂著太陽,林立與搭起的臨湖高臺下方左右;而站在臺的禮儀官們,要么看看頭頂天空后一陣交頭接耳,要么左顧右盼,把手一攤眼盡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