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錢啊。”索性再次蹺蹺二郎腿,有點眉飛色舞的道“最多是過過他的手,終歸還是會回流到我的手的。”。
“你不會是要安排人,在押送路劫財吧”鬼母聞言一驚,趕忙說到“這可不行啊,酆都大帝不見錢出兵的,他可不管你”。
“我傻啊,我才不做這賊喊捉賊的蠢事呢”話未說完,蕭石竹便抬手打斷他,道“我已經交代了各地管錢的官員,十日內把錢交給留守暫時朔月島的吾丘壽,由他親自護送。隨行的也都是蕭家軍的精銳和幾個玄教教徒,保證一點風險都沒有,安全送到酆都交給閻羅王。”。
“南方杜子仁,酆都大帝的太守,實則早已加入了墨家。據玄教刺探的情報,收拾了銀靈子,酆都大帝要對他動手了。”組建玄教時賴月綺也在,蕭石竹自然也沒隱瞞“算酆都大帝到時候不動手,我也有辦法讓杜子仁反了。一旦他反了,路途遙遠酆都大帝必然下旨讓我替他出征平叛;屆時我喊打喊殺的去,但是打得很慢,三兩個月打一兩座城,對酆都大帝說我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沒錢啊,也沒軍費啊。我一天給他發十多份求援奏本,他多少也得把這筆錢,給老子吐出來些”。
鬼母沉吟著,思忖半晌后,道“計策是好計策,但不如再加一招。”。語畢,對蕭石竹微微一笑。
“愿聞老婆其詳。”蕭石竹擠眉弄眼到。
“鬼母宮建筑不都是銅鑄的嗎早在建宮時,我是為了防著終有一天要大用錢時,才把它全鑄成銅屋的。”鬼母嘻嘻一笑,對他眨眨眼,道“反正鬼母宮我們以后也不住了,屆時一旦出兵,我們賣了這宮殿的建筑,當銅賣了,給諸鬼一個我們很窮的假象。”。
“妙啊舍不得孩子討不到狼。”蕭石竹頓時眼前一亮,對鬼母緩緩豎起大拇指,贊許道“不愧是我老婆。”。
“嗯。”鬼母輕撫自己的肚子,微微蹙眉問到“那我們接下來去哪里生孩子”。
“祝融國,西北海域。”蕭石竹輕聲一答后,站起身來“我去外面看看,你們早點休息。”
羅酆山,主峰北面的景云峰。
滿是高大巍峨殿堂的宗靈七非天宮,矗立在山頂似刀削鋸截的千丈絕崖;殿堂樓閣高聳入云,迎風俯瞰著崖下秀氣充盈的樹木。
入夜后,一個身披黑斗篷的高大之鬼,趁著夜色的黑,從北陰天殿悄然走出,朝著宗靈七非天宮飄去。
他的頭藏在領后立起的帽子里,使得他鬼看不清他的臉部五官以及神情。身的黑色斗篷,在微涼的山風吹拂下,輕輕的飄舞著,破開了環繞在他身子周遭的白霧,使其不停的翻轉起來。
而此鬼一到宗靈七非天宮前,從懷掏出一塊圓形令牌,遞到了宮門守衛眼前。那些守衛一看那令牌,不敢猶豫趕忙放行。
厚重而又高大的宮門緩緩打開,在清靜的山崖,發出一連串的咯吱悶響。此鬼一言不發,大步入宮;每每遇到崗哨,便會掏出那塊令牌。崗哨們見了,也無一例外的不敢多言,立馬放行。
此鬼入了宗靈七非天宮后,一聲不吭的穿梭在亭臺樓閣之間;左轉右轉幾次后,來到了宮內一個僻靜的庭院。
這庭院不大,沒有艷麗的花草點綴,也沒有精美的荷塘裝飾,除了院落正一間不起眼的屋舍外,只剩下四周斑駁的宮墻。
可是這么一個好似被世人遺忘了千年的小院,卻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酆都大帝所住之地還要森嚴。
穿斗篷那鬼,舉著手牌子走到院,所有守衛趕忙紛紛讓開。
此鬼一路走到院屋前,伸手推開大門后徑直入屋。但見這屋里除了守衛空無一物,正處地缺了一塊地板,露出一條昏暗的暗道,徐徐往下而去,直通到與世隔絕的山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