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應聲,站到蕭石竹身前,把手直背刀一指驚雷刀咽喉處,才沖入店的蕭家軍立即把驚雷刀和范錦鴻圍
玉闕宮。
手持一卷黃色帛書的共源昂首挺胸,從東面宮門入宮,大步向前,朝著蕭石竹往日辦公的開陽閣而去。
跟在他身后的,除了十數個被他拉攏來的共工氏族大臣外,還有幾百個全副武裝的共工軍。
走了兩三盞茶的功夫后,共源站到了修在開陽宮苑正處的那個方形荷池南面,抬頭仰望了一眼池水北面,那棟黃玉為磚,碧玉為瓦,面闊與進深各有六間的硬山頂重樓式閣樓。
共源心澎湃不已,要不了多久,這些宏偉的建筑以及建筑外的那些土地,百姓,都不再姓蕭,會再次姓共;卻不是共工而是他共源的。
激動下,他渾身一顫,對著那閣樓猛揮手臂,大喝道“包圍天陽宮,閑雜鬼等不得入內;強入者殺無赦”。
“諾。”身后的士兵齊齊應聲,魚貫而入,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把這不算太小的宮苑圍了個水泄不通。
“共源”在樓聽到動靜的鬼母,放下朱筆帶著承諾和幾個貼身侍衛出了閣樓,打算一探究竟;卻才出門,見到了一隊隊威武雄壯的共工軍,在共源的指揮下,把宮苑圍了起來。
“怎么”鬼母環視片刻,前幾步站到水池北面,與共源隔池對望,面有不悅的沉聲呵斥道“你帶這么多兵進內庭,難道是要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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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石竹隨即醒了過來,卻面無驚恐,只是自顧自的稍微掙扎了幾下,但發現無用后,他便心安理得的躺在地,眼珠滴溜轉動,環視著四周環境。
“小子,別怪爺。”驚雷刀站到他頭邊,緩緩蹲下后拍了拍蕭石竹的臉,以低沉渾厚的嗓音說道“有鬼出一百兩黃金,要我讓你死。”。
語氣雖然平淡輕松,但驚雷刀心還是暗自一凜,他在對方臉看不到驚慌失措,只看到了鎮定自若。
做綁票暗殺數百年的驚雷刀,死在他手的目標數都數不清;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過蕭石竹這樣的目標。明明知道自己被暗算,已死到臨頭,卻還無驚無懼。好像是早已知道,自己要被綁架了一樣。
“閣下是驚雷刀吧”緊接著,蕭石竹瞄了一眼對方抱在懷里的刀,面帶笑意緩緩開口,又讓驚雷刀微微一怔“他們才給你一百兩,我給你五百兩,你殺了雇你殺我的鬼,如何”。
此時,屋外風雨也小了下來。空氣涼意頓減不少,但驚雷刀聞言后,卻還是身軀一震。
他以不可思議的目光,重新把蕭石竹細細打量一番后,驚愕道“你不求饒”。
“求饒有用嗎”蕭石竹哈哈一笑,又道“像你這樣的鬼,說是劫富濟貧但是卻是給錢什么都做的,只要價格合適,節操底限神馬的對你來說都是浮云;求饒還不如我多給你點錢呢。”。
驚雷刀更是驚恐,環抱在胸前的雙手都微微顫著,瞪得越來越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目光越來越重。眼前目標那雙與他對視著的眼睛,畫軸的還要犀利明亮,好似能看透一切。
“有錢了不起啊。”許久后,驚雷刀把心一橫,怒聲呵斥道“你命已絕,還有什么遺愿要我轉達你的家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