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冒昧的問一句。”跟在共工身邊,那個橫身掛甲,背藏飛刀十把的副將金雕,粗喘著把頭往左一轉,看著身邊一寸開完那深不見底的黑乎乎峽谷,悄聲問到“下面有峽谷,我們為何不走”。
說話間他一個不小心,蹬落了腳邊一塊碎石;隨著石子滾落,發出的連連回響,金雕后背汗毛倒立了一瞬。
“小心點。”共工跟著身前猴妖,繼續小心翼翼的向前“山谷有敵國的關隘崗哨,我們一出現會被察覺的;不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了。”。語畢不再多言,繼續往前奮力爬去。
那副將也不再多問,跟著他默然向前。
隊伍這樣緩緩前進,又爬了半個時辰,在他們手掌幾乎都磨破了時候,終于看到了下方山谷處,出現了的點點燈火。
那些火光如螢火,從谷口開始一直蜿蜒往西,連成一片燈海,在黑暗閃爍不斷,泛起道道撕破黑暗的光亮。
突擊隊又往西移動了百丈后停下,一字排開;顧不得疲憊,先放下了背簍,從取出了震天雷,萬人敵和火龍出水等火器。
空的讙頭民和羽民們,也做好了空襲準備。
一切緒后,共工抽刀一指下方,沉聲道“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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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反叛的大臣們,多數是信了共源所說的,如今蕭石竹抽調了大批兵力,前往西面國境和海,以防祝融國的突襲,東南面擴展到嘯風平原的國土又需安定。多處需要調兵,國內宮內皆是兵源不足的言論,以及富貴險求的鬼話,才跟著共源來冒險,企圖以小博大的。
但見蕭石竹不僅活著,還從僅有不多的兵力抽調出叛軍還多的軍士來平叛;且成功的在叛軍里安插了忠實于他的軍士不說,還把軍器監的衛兵也調來了。
調兵遣將從容有序,分分鐘控制了所有的叛逆。甚至連自己和自己的老婆,也敢拿出來做誘餌。這樣的敵人太可怕了,算叛賊們計劃再詳細,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那些反叛的大臣們,見大勢已去,已是面如死灰;又聽蕭石竹毫不猶豫的說要弄死他們,當場嚇得不是愣住或是暈倒在地,是拼命的求饒。
對此,面色平靜的蕭石竹充耳不聞,只是毫不遲疑的輕輕揮了揮手,青嵐和金剛便指揮著軍士們,把叛軍們押了下去,帶往牢收押。
而那一干反叛的大臣們,統統被雷厲風行的軍士們拉出去,照蕭石竹意愿,在宮苑門口,給他們來了個身首異處。
聽著一聲慘過一聲的哀嚎不斷傳來,雙目空洞毫無神采的共源終于渾身顫抖了起來。他干裂的嘴唇下意識的蠕動了幾下,右手五指一松,手矯詔也掉在了地。
“怕了”蕭石竹饒有興致的注視著他眉宇間浮現的畏懼,森然反問道“現在才怕,是不是晚了點”。
金剛手提直背刀,再次走了進來,在蕭石竹身前站定后,一瞥嚇得抖如篩糠的共源,和眼神黯淡,面有悔意的范錦鴻,問到“主公,這兩鬼該如何處置”。
“把共源帶宮外,先游街后拉往鬧市口。”蕭石竹只是微微思索片刻,便道“公布其謀反,矯詔,買兇行刺我,企圖逼死我老婆的罪行后,當著諸鬼的面凌遲處死。”。
“諾。”金剛應了一聲,毫不遲疑的把呆若木雞的共源,給拖了出去;強行為其帶枷鎖后押出宮。
蕭石竹這次雖以身犯險,卻不僅最終化險為夷,還巧妙的利用了這次反叛,威懾了所有的共工氏族,也杜絕了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