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禺王和卵民王是不懂唇亡齒寒的,自私自利讓他們都很看重自己的利益,他鬼的死活他們根本不在乎;更何況鬼虜忙著打三身國,讓他們認為九幽國嘯風郡內,已無多少兵力。
索性趁此讓姚烈和鬼虜去僵持著,而他們趁虛而入,在九幽國的嘯風郡和雁空郡,東搶一下,西劫一把,何樂而不為呢
而姚烈不明其理,還傻乎乎的送去了大批珠寶去,換了的只是他認為的兩個盟國,很有默契的一齊收了珠寶,卻裝聾作啞,總不出兵。
“來人。”絕望下,頓感無助的姚烈這樣呆坐在寶座,不吃不喝的待了整整一天一夜后,才有氣無力的呼喊道“準備筆墨紙硯,孤要寫退位詔書。”。
當鬼奴們抬著筆墨紙硯,來到大殿站到姚烈面前時,猛然一愣;僅僅一夜間,他們年輕的大王已是兩鬢斑白
碧潭衍飛瀑,空山聞水聲。
在六天神鬼宮北面,有一處僻靜的水潭,坐落于斷崖邊,龍頭魚身的在碧水泱泱的潭水,歡快的游來游去。
而潭水從北面斷開處的斷崖邊陡然跌落絕壁之下,形成了一道氣勢磅礴的瀑布,從羅酆山飛落,濺作出似輕紗曼舞的滿空雨花。
水潭四周桃花遍地,樹影幢幢,潭心處筑有一竹亭,一道石制的九曲橋,從亭外連接到湖邊岸。酆都大帝負手而立亭,靜靜的看著眼前碧波蕩漾的水面。
八足的梼杌,臥在他身后地,無聊之余那梼杌使勁長大嘴巴,露牙伸舌,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接著又把大腦袋耷拉下去,靠在地微微瞇起雙眼,繼續打盹起來。
不一會后,酆都大帝和那梼杌,齊齊動了動耳后,酆都大帝自言自語道“有鬼來了。”。可他話音落地片刻,這湖邊四周除了他之外,也沒見到第二個鬼的影子。
那梼杌也沒在意,繼續打盹,不一會鼾聲連響。
又過了片刻,楚江王的身影,出現在了石橋對面。他只身一鬼,手持玉笏順著那九曲石橋朝著竹亭而來。
快步走到亭外站定后,他對著酆都大帝的背影一整衣袍后,跪地行禮道“臣楚江王,參見陛下。”。
鼾聲戛然而止,那梼杌微微睜眼,瞥了一眼楚江王后,繼續睡了過去。
酆都大帝沒有回頭,繼續負手而立,神情自若,道“有事嗎”。
楚江王依舊跪在地,沒有起來“臣是來向陛下諫言的。”。
“說。”酆都大帝眼閃過一絲狐疑;自從次楚江王在大殿,說了秦廣王開炮炸自己人和反對蕭石竹求職,被其他幾位閻王反駁,這楚江王吃癟之后,除了辦辦自己的公事之外,對其他事情多少有些漠不關心。
怎么今日忽然想起來,主動諫言了這倒是讓酆都大帝,忽生一絲好。
“臣有一計,可助陛下完全掌控九幽國。”那楚江王像一只老狐貍一樣,把雙眼微微一瞇,眼閃過一絲狡猾后,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陛下您看,蕭石竹不是喜得千金了嗎”。
酆都大帝微微頜首,“嗯。”了一聲。眉宇間泛起的好,也更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