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事到此為止,不許再像外傳。”稍加沉思后,蕭石竹雙眉輕挑,又補充道“這種毫無依據的以訛傳訛我也不想聽到第二次。”。
“諾。”尋香垂首著應聲到。
蕭石竹說罷,已經帶著懷里抱著不少魚的黑猴離去。
只留下尋香和國師盈盈還站在潭邊
玉闕城也開始降溫了,倒是沒有下雪,但小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那陰氣和寒氣交織在一起的白霧濛濛,圍著城中宮內回轉飄飛。
一陣陣從凜冽的陰風,也在天地間呼嘯個不停。
花香淡去,但果香更濃的絕香苑主樓里,鬼母抱著一個襁褓中,笑臉通紅的鬼嬰,站在主樓正中處,那勾連云紋的火盆邊上不遠處,摘了朵花兒拿在手里,逗著這孩子玩得不亦樂乎。
這鬼嬰與她投緣得很,不但不吵不鬧也不哭,還對鬼母總是笑嘻嘻的,可把鬼母給樂壞了,對這鬼嬰也是愛不釋手。
而這孩子的母親賴月綺,也就坐在不遠處。賴月綺產后才把身子養好了,就把孩子給帶了出來,給鬼母看看,同時也是來給鬼母來請安。
而那鬼母見了她的孩子,接過來抱著就甚是喜歡。
“這茯沄可比茯苓小時候乖多了,你瞧瞧,這孩子也不蹬腿也不撓人的。蕭茯苓小時候可太多動了,現在也是如此,一點也不如你丫頭乖巧。我就是這命,生不出你這么乖巧的孩子。就連茯茶現在也是鬧騰得很,那調皮勁兒與她姐姐蕭茯苓不相上下,以后我要是死了,也是被他們姐妹氣死的。”邊埋怨著自己的孩子,一邊又逗了一會這懷里的孩子,鬼母把她交給了賴月綺的貼身侍女后,坐到了賴月綺對面的寶座上“聲容沄沄,被于八荒。蕭石竹臨走前給這孩子改了這個名字,本意也是長遠流傳,別聽宮里一些鬼暗地里嚼舌頭,說什么是日月沄沄去不回,像流水一樣迅速消逝的意思。”。
坐下后的鬼母,就跟對面的賴月綺閑聊了起來。說了沒兩句,就說到了最近關于這個孩子的閑言碎語上。
“我知道的姐姐,主公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而賴月綺卻不以為意的輕輕一笑,這些傳言她也聽過些,不過都是離間她和鬼母和蕭茯苓的話,無非是說蕭石竹對這些孩子厚此薄彼。
賴月綺可不信那些閑言碎語;雖說蕭石竹器重蕭茯苓不假,但賴月綺可不嫉妒,反而為蕭茯苓這孩子感到驕傲和高興。蕭茯苓可是長女又有能耐,理應被器重。
所以對這些傳言,她一直充耳不聞。雖然不聞也不在意,但她和鬼母都知道這些傳言來自于哪兒。無非就是青丘狐姬的宮中而已。
那涂功奇雖然已死,涂山氏更是散沙一盤,敢于九幽國叫板的人魂幾乎都被處死了,但是暗中還有不少涂山氏和青丘狐國的鬼滿懷著野心,在扶持著青丘狐姬。
而青丘狐姬在蕭石竹去了黃泉后,給蕭家生了個兒子,她身邊那些親信的小動作就更是張揚了,以至于宮中仆人敢明目張膽的編排起其他宮中的翁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