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攜勁風回去,正中赤角犀耳朵,打得這獸魂頭一歪便雙眼暴突,眼珠中有血絲迅速蔓延開來。
它堅毅的皮肉也擋不住一拳重擊;五頭重拳落下時,赤角犀的頭骨也隨之碎裂。
而五頭也杵著赤角犀的脖頸奮力一躍,越過了赤角犀的頭和角,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雙腳方才落地,他身后的赤角犀已側倒在地上,蹬腿抽搐不停。
殺聲更響,洪叔的手下鬼兵們根本不堪一擊,下就被五頭和柯韻手下鬼兵們,殺得丟盔卸甲。
“不能放走洪叔的任何一個手下”柯韻怒嘯著馭獸上前,與五頭擦肩而過后手中銅叉往前斜斜一遞,直刺而出。
寒光一閃而過,血濺飛射,銅叉直刺躺在了地上的洪叔心窩時,柯韻轉頭過來,對五頭喊道“帶神之子走,我們殺出去”。
“盈盈,我們走。”蕭石竹快速思索一番,又環視四周,看到柯韻五頭他們的手下,正在為他奮勇殺敵,殺得還是自己的同胞后下定決心“我們跟五頭他們走。”。
說罷蕭石竹看向了身前的五頭,繼而下令道“搜出這些鬼兵們身上攜帶的定風珠,搜不到就從谷中其他的鬼兵身上搶;然后我們離開圣地。”。
說罷,才說幾句話就又更是體乏無力的蕭石竹,緩緩轉頭朝著山谷口那么望去。藍天的邊緣是一片灰黃,和漫天席卷的風沙。
事已至此,他只能搏一搏了。谷外漫天的風沙正好是他們的掩護,也正可以利用
冰雨已息,熱鬧的玉闕城的上空還是一片灰蒙蒙的。空氣中的寒意,反而比前幾日更重了。
幾個圓角長方形,四曲尺形足,口大底小而四壁各有兩只銜環獸首耳,口沿飾一圈竊曲紋,下為波帶紋的銅盤,被宮人搬入了絕香苑中去,置在了樓中四個角落。
在辰若的指揮下,宮女們把白檀木鋪在了盤底,一塵不染。再在上面鋪上了青色又堅硬如鐵,一條就能燒上十日的瑞碳后將其點燃。頓時盤中無焰而有光,也無嗆鼻濃煙。蓋上的蜂窩狀蓋子下,只有陣陣暖氣徐徐升騰,在樓中彌散開來,驅散著樓中的寒冷。
鬼母穿著滾金邊的銀白貂裘,踱步走到了樓門口,向前張望而去。就見到蕭茯苓騎著一只白色鬃毛乘風飛揚的白獅,從宮門外沖了進來,直沖到了樓門前才停了下來。
蕭茯苓并沒有像鬼母一樣裹著厚厚的冬衣,也不過是在薄衣的外面罩了一件淺藍斗篷。
“這只白獅子腳力如何”鬼母站在石階頂部,注視著翻身下了白獅,伸手輕撫著白獅脖上鬃毛的蕭茯苓問到。
“還不錯了,只是不會騰云駕霧而已。”蕭茯苓很是滿意的點頭說著,那渾身雪白的獅子盡然乖乖的臥在了地上,舔著自己的前爪。
蕭茯苓三步并作兩步,躍上石階站到了鬼母身邊,嘿嘿一笑道“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禁足還差五天才滿三個月的。你現在把我召來,是不是意味著我的禁足已經結束了”。
蕭茯苓猜測著,臉上笑意更濃。
樓中弄好火炭的宮女們,已經在辰若的帶領下,列隊從樓中整齊的走出。
“聽說你在宮里禁足期間也沒怎么好好反思;不是馴矔疏就是馴白獅的,你這禁足其實和沒禁差不多。”鬼母說著,帶著蕭茯苓朝著樓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