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怡回想自己十五六歲年紀時,別說談戀愛了,就是她多看了哪個男的一眼,都會跟閨蜜說一萬八千遍。
那個年紀的女孩子多愛分享,把友情看的格外重,朋友們湊在一起,總要把自己的事和對方的事,甚至無關緊要的人的事,里里外外的聊啊聊啊
而且,學校里你跟誰多說一句話,除了學習沒其他娛樂的同學們都會忍不住猜忌,談戀愛這種時根本就是紙包不住火。
或者不是校園戀情
并且有一個特別強力的理由,讓死者沒辦法跟身邊人分享自己這個特殊的戀情
禁忌之戀
易家怡覺得自己可能已經開始跑偏了,說不定這些胡思亂想都快趕上編小說一樣不靠譜了。
忙收心繼續去關注方sir他們探討安全。
結果才聽劉嘉明開口,走廊里忽然傳來腳步聲,下一瞬,幾個男人站到辦公室門口,為首的撐門朝內打望了一圈,眼神最為不善。
易家怡一眼就認出,是重案a組的探員,帶頭的是沙展游兆華。
“游沙展。”方鎮岳捏著記號筆,轉頭淡淡的打了個招呼。
他天生長了一張英武威風的臉,不需要做不屑或傲慢的表情,就已足夠威勢逼人。
是以他明明普普通通的跟人打招呼,游兆華卻覺得方鎮岳是在居高臨下的表達不歡迎。
“方鎮岳,你是不是在搞我”游兆華看一眼白板,僅只字片語就看得出的是京士柏虐殺案。
當初這案子格外令他感到恥辱,兇手可謂是非常不尊重警方,將死者丟在草坡上就不管了,鬧的滿城風雨,好多人不敢在那邊逛公園,游樂場生意暴跌,處處都在指責警方辦案不利,港內治安不佳。
他頂著壓力沒日沒夜的查,帶隊四處奔波尋找線索,累的幾個月不著家,組內每個人都脫掉一層皮,最后卻還是沒能破案。
如今方鎮岳居然自以為是的翻出這案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請自來闖進別人辦公室的,又不是我。我們怎么不合適了”方鎮岳一手搭在白板上,往那里一站,就擋住了門口,顯然不準備讓游兆華進門。
“怎么覺得我們a組破不了的案子,你們能破”游兆華目光不屑的掃過辦公室里所有人,輕蔑道
“最近破了幾個案,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以為天下間沒有你們破不了的案子了報紙上寫的明明白白,運氣好啊,方sir。
“小心京士柏這個案子砸手里,顏面掃地。”
“游sir,害怕了吧萬一我們破了案子,你是不是就混不下去了呀”不等方鎮岳回話,劉嘉明忽然笑著朝游兆華挑了挑下巴。
他仍保持著倒坐在椅子上的姿勢,眼睛彎彎的,仿佛在跟人開玩笑一樣親切,說出來的話卻直往人肺管子上戳。
“我和方鎮岳講話,輪不到你插言。”如果是方鎮岳跟他吵也罷了,連b組的小探員都敢跟他沒大沒小,游兆華愈發憤怒。
“我插什么眼啊左眼還是右眼啊或者”劉嘉明說罷,忽然哈哈笑起來。這幾句話說出來,他哪里像個警探,簡直比大反派還招仇恨。
游兆華氣的眉毛倒豎,跨一步進屋,就要跟劉嘉明比劃比劃。
方鎮岳終于動了,他手臂一伸,搭在游兆華肩膀上,“游沙展,沒必要吧這案子又不是你家的。”
游兆華感到肩膀上如墜了個鐵坨,方鎮岳用力捏著他肩膀,顯然不歡迎他往辦公室里走。
咬牙用力喘了幾口氣,他回頭怒瞪方鎮岳,氣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