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聚在一起又聊了聊案子,頭腦風暴后便收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第二天早上過來,方鎮岳改換九叔和家怡去坐叮當車尋找線索,今天之后就過了黃金72小時,即便曾有目擊證人,隨著時間推移,這些證人也會忘事,忘記細節,再繼續走訪的效率會大大降低。
如果今天沒有找到目擊證人和新線索,明天應該也就沒有再坐叮當車一站一站找線索的必要了。
家怡專門穿了厚大衣,圍了小圍巾,裹得嚴嚴實實出行。
走訪的工作枯燥乏味,收益和付出完全不成正比,卻還要強行克制失落感,繼續工作。
九叔的抱怨體質爆發到頂點,時而嘆息天氣太差,時而抱怨叮當車轉彎速度太快,他感覺雙層車都要側翻了,心發慌。
一個小時后,他在站臺邊買了奶茶,喝得滿肚子熱水,抱怨過口感不如易記,又嫌叮當車晃悠得太厲害,搞得他暈車犯惡心。
中午回到警署,仍是困局。
下午換岳哥帶劉嘉明去坐叮當車,快到晚上時,報案中心終于接到一通看到報紙后,覺得跟自己同事很像的電話。
家怡興奮的回撥,請對方來警署認人。
對方看到尸體后,終于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劉大洪,37歲,離異,沒有孩子,靠開大貨車為生,車是他自己的,一般會去貨運點接單,或自己聯系貨運生意,收入很不錯。
父母都已去世,老家住天水圍,但也沒什么近親在了。
開大車的司機們,開工的話就會到貨運點報備,沒來的話可能是接了送貨的私活,或者在上一單工的路上,并不是每天會到貨運點報到的。
幸虧劉大洪這位同事看了報紙,又恰巧認出了劉大洪,不然真不知貨運點什么時候才會意識到他們少了一個合作方永遠不發現也不是不可能。
“劉大洪前妻不可能認不出他吧”gary拿著報紙,轉頭問家怡“報案中心沒有接到他前期的電話嗎”
“也許是離婚后再也不想跟這個人關聯上,所以認出了也沒打電話報案吧。”家怡解釋道。
“也可能殺死劉大洪的兇手就是他前妻吧”gary不知兇案真相,是以進行了根據現有狀況得出的比較合理的推理。
家怡想說跟死者劉大洪起沖突的并不是他前妻,但因為沒有辦法佐證自己的說法,便及時剎閘閉嘴。
坐了一下午叮當車同樣沒什么進展的方鎮岳將gary的推理寫在白板上,隨即開口道“今天收工前查清劉大洪前妻的資料,包括其前妻是否有男朋友等都查透,明天上午優先排查劉大洪前妻。”
“yes,sir”gary領命帶著劉嘉明跑去查檔案等內容,順著劉大洪的線索一點點挖開其前妻的信息。
“九叔去查一下劉大洪的就醫記錄,看看他近半年有沒有醉酒后斗毆的狀況。嘗試從這條線摸索下他的不良社交圈。”方鎮岳又在白板上記下一筆。
“yes,sir”
“家怡現在去查劉大洪的地址,晚飯后我帶你走訪一下他的住處,之后我們一點點把劉大洪街坊、社交圈等全部走訪摸索一遍。”方鎮岳繼續在白板上做記錄。
“yes,sir”
“福順著他開大車這一點,查一下跟他一起開大車的同事、競爭對手、近一個月送過的單等信息,尋找一下有沒有沖突方。”方鎮岳記錄后微微皺眉,開大車這一行,偶爾會涉黑,也可能遇到攔路收保護費、過路費的情況,福這條搜索線的工作量過大,他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干得過來。
轉過頭,方鎮岳沉思了會兒,開口道
“我去跟ada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組現在手里沒案子,過來幫我們一起走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