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與兇手從事行業相關。”九叔開始思考是否有殺手、社團人員,曾使用過類似武器。
“我已經請人詢問醫療相關、漁業相關等,是否有使用符合兇器形狀側寫的專業器具。”許君豪朝探員們道。
“辛苦許sir”agner開口道。
“我應該做的。”
家怡抿唇聽著大家溝通探討,抿唇不語。
那把插在拐杖中的細長劍太過特殊,除非找到這把龍頭杖,不然不可能憑空想到兇手擁有這樣的武器。她即便知道兇器信息,也只好先閉口不提。
“考慮到尸僵緩解情況、尸體腐敗情況、拋尸環境等因素,死者死亡時間在3到5天之前。
“死者手指僵硬,顯示他死前似乎捏著某樣東西。”
許君豪又捏起死者手腕,將其左手拇指和食指的姿勢給他們看
“尸僵已經逐漸解除,但尸體剛被發現時,還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瞧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痕跡仍在,顯示他死時一直用力捏著,才造成瘀痕。”
“東西呢”劉嘉明心急地問道。
“”許君豪搖了搖頭,“我已經調配人員去拋尸地海岸打撈,尋找符合痕跡形狀的東西。但東西太小了,恐怕還是會無功而返。”
“也許是無用信息呢,說不定就是為了忍痛啊,隨便抓了什么而已。”gary安慰道。
“死者身份已確定。”剛取了傳真的徐少威走進法醫解剖室,將手中文件遞給易家怡,并開口道
“死者名叫王新秋,大家都叫他新仔。
“是油麻地有名的小阿飛,整日打牌、賭馬、游街,游手好閑。每天就跟著一些街頭大哥混生活,當當掮客,做做馬仔,偶爾還當車夫幫忙攬客、看店,什么賺錢的事都做,四處亂竄。
“根據許sir推斷的死亡時間來看,死亡當日他先是去參加鄉下的打醮活動,幫忙打下手干活,賺了點外快。
“之后又去打牌,輸了些錢,轉而去喝茶,一直混到晚上。大概18點之后做了什么,暫時還未查到。”
“嘉明哥、gary哥,你們動用一些線人,查一下死者王秋新的社會關系,還有12月2日前后都做了什么,有哪些目擊證人,又與什么人發生過口角,與哪些人有金錢往來等不尋常關系。”家怡在本子上做過記錄后,抬頭吩咐道。
“ok,ada”劉嘉明和gary齊聲應是后,便依次轉身離開。
法醫部的師兄弟們見探員們對待這位年輕的女沙展如此敬重和順從,忍不住又重新將易家怡上下打量了一番。
半年多時間,在這位年輕女探員身上,已然發生巨大變化,彷如圓嘟嘟的蟲已破繭,化成了可以乘風飛翔的蝶。
家怡吩咐罷,并未注意到其他人對自己的打量眼神。
她心里仍掛念著方才許君豪提到的死者手指腹上的淤痕,深吸一口氣,她捏著本子和筆,走近已經被解剖后重新縫合的尸體,目光劃過他手臂,落在那兩根手指上。
下一瞬,她再次被拉入心流影像。
死者所處環境似乎是個巨大的廠房,燈光從死者面前打下,雖然很亮,卻照不見他被綁縛在身后的手。
家怡不得不從心流影像開始一直看到結束,之后在反復觀摩,直至看到第三遍,才隱約根據死者左臂衣袖繃緊的程度上,產生了一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