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又事關風月。
總有人自覺活著沒甚追求,選擇死于牡丹花下罷了。
許君豪檢查過死者額頭,搖頭道“鈍器擊打致死。”
人類有時候真的很脆弱。
但回想起兇手殺人過程中不斷哭泣崩潰的模樣,又會得出另外結論殺人這件事好難的。
“兇器就是這個啞鈴了。”大光明哥將兇器裝好收走。
家怡蹲在許君豪身邊,直接指在死者手腕上的印章,“這里是不是一些夜總會入場時會蓋的章”
方鎮岳湊過來看一眼,點頭道“一個美杜莎頭像。”
“九江街那邊好像就有一家夜總會,叫美杜莎。”三福湊頭看一眼,轉頭對易家怡和方鎮岳道。
“你倒是很懂行嘛。”方鎮岳調侃一句,便道“打1083查電話,然后問地址。”
“yes,sir”三福應聲去執行。
“現場這么亂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當法醫官將尸體帶走后,法證科大光明哥看著現場一片狼藉,只覺頭痛。
現場什么都被擦掉呢,麻煩,這樣一堆線索呢,也很麻煩。
diane開始拿著小標示卡片,一塊血跡一塊血跡地查看,這里是滴血樣血跡,那里是噴濺樣血跡
待全部標注后,又要做兇案重現,大光明哥看著滿屋子的線索,想著從哪里做線頭開始講。
家怡看一眼時間,擔心兇手出境,她急于推進刑偵,見大光明哥還在組織語言,干脆搶先開口道
“兇手和死者先后進屋,從壓在尸體身下的女性發繩和一顆扣子,可以推出,死者很可能進門就想與女人發生點什么行為不算很斯文,拽掉了兇手一顆扣子,頭繩也隨便扯下丟在了地上。
“再根據兇手遺落在地上的東西,基本可以判斷兇手是女人。
“室內的血腳印全屬于同一人,兇手是一人作案。”
易家怡一開口,梁書樂立即掏出筆記本開始記錄。
站在邊上的喬治見梁書樂早有準備的樣子,忙也掏出本子,學著做起筆記。
家怡這時走到畫出尸體的區域外,做出幾個撕打的動作,之后走到心流影像中女兇手倒下的地方道
“兇手倒在這里,勉力站起身,恰巧邊上就是死者用來健身的啞鈴,重量不算很大,但實心的硬東西,胡亂一砸,力氣太大了,直接將人砸死。
“她慌張從死者身下起身,由于太害怕,搞到這里四處都是血手印和掙扎痕跡。”
家怡指在柜子角翹起的木板上,對diane道“diane姐,這里有一縷女人的頭發。”
由于頭發被翹起的木板拽刮下來后正常下垂,幾乎與柜子的豎紋完全重疊,在之前勘察時并未被發現。
diane忙上前,在易家怡的指示下采集了頭發,“拽下來好多根,有不少有毛囊。兇手很可能太慌張了,這么多頭發拽下來,肯定疼死了。”
家怡點點頭,觀察一眼頭發,才開口將兇手的發色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