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啊,阿sir你們干什么憑什么捉我”被喬治捉住的兇嫌被娟嬸稱為阿邦,全名叫孫建邦。聽到易家怡在電話里講的內容,立即抗拒地嚷嚷起來。
家怡掛了電話,轉頭對孫建邦道“有人昨夜凌晨在九龍公園看到你背著被你殺害的女友去棄尸,人證就在公園,物證嗎”
易家怡走到冰箱前,點了點冰箱上的照片,又轉頭看向心流影像中孫建邦殺死女友的地點,果然在柜子和地板的縫隙處,看到了血液,于是蹲身指著那點污漬道
“血跡都還在,你還想怎么狡辯
“就算你將現場清理得干干凈凈,法證科仍然可以用專業藥劑和工具,采集到死者的血液。
“更何況你和死者是男女朋友的關系,拍拖期間一直住在你這里,她死了,你是最大嫌疑人,想捉到你有什么難的
“真以為將女友尸體跟另一個陌生男人的尸體擺在一起拋尸,警察就查不到你頭上了
“不要用自己貧瘠的想象力,草率地判斷別人的專業能力啊。”
“”孫建邦囁喏著講不出話來,既不甘心如此輕易就范,卻又沒有言語能反駁,更何況易家怡表情格外篤定,沒有一絲一毫的疑慮或遲滯,這種仿佛了然一切、胸有成竹的氣勢,壓得孫建邦醞釀不出一絲一毫的僥幸心理。
終于只能閉緊了嘴巴,逐漸萎靡下來他昨天凌晨拋尸后,到現在已知未合眼,早已身心俱疲。現在最后那點期待也落空,整個人再也提不起一點精神。
家怡于是朝著室內指了指,示意喬治將孫建邦押到沙發上坐定。
十幾分鐘后,方鎮岳既帶著法證科等同事前來。
陳光耀在家怡的配合下,于房屋多處地點采集到爭執拉扯的痕跡、人類血跡等證據線索,孫建邦無可辯駁,終于在方鎮岳的審訊下,招認了自己殺害女友將之拋尸公園草叢,并與另一具陌生男尸擺在一處,以此混淆視聽的事實。
接下來警方又押著孫建邦做過兇案重現,便既凱旋而歸。
走回b組辦公室,方鎮岳抬起頭看了下時鐘,時針指著數字4,分針指著數字1。
黎家小少爺綁架案已成為當下o記最迫切的攻克任務,幾乎所有精英專家都被調集到任務小組中。
4名專業便衣警察,一名督察駐守在黎家別墅,電話監聽、別墅四周監視攝像器械、黎家所有車輛安裝跟蹤器等等布置完善,卻一直未等到綁匪電話。
鎮守o記總部,時刻跟進案件進度的總警司白眉鷹王聽到匯報后,表情變得更加沉重。
“這伙綁匪顯然經驗豐富,很懂得如何與警方周旋。”白眉鷹王手指點著桌面,解釋自己的判斷“如果剛劫持走孩子就打電話,會給黎家人一種綁匪非常急于拿到錢的印象,很不利于談判。
“另一層,綁匪往往會在將孩子劫持到自己的據點后,再盤問黎家電話號碼,之后打電話談判從孩子被劫持到打電話之間的時間跨度,可以幫助警方推斷出綁匪居處于劫持地點之間的距離,有了這個距離后,以劫地為圓心去尋找綁匪據點,就變得容易起來了。
“可是這幫綁匪非常耐心地等到現在還沒打電話,不僅向我們展示了他們并不心急,會好好與我們周旋的難纏態度,也杜絕了我們輕易判斷出綁匪據點的區域。”
“陳sir,那我現在就去查近些年綁架成功案件和近年出獄的綁匪信息”聽令的督察dyn立即詢問自己的下一步行動。
“嗯,去吧。”白眉鷹王想了想,又補充道“有一些富豪家屬被劫持,并不會報警,而是會選擇交錢保平安。你給中區警署的警長打個電話,老警長對中區富裕人家里的事情了解的比較多,你取取經。再者,回頭我們行動,必然會需要中區警署的配合。你跟警長打聲招呼,保密的同時,也做好隨時接受調度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