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河巫覡可是經營十幾年才做到這樣的地步,她兩年就做到了
不過
徐田曹微微搖了搖頭。
月女可是實打實的把真本事教了出去,這般不藏私,以后要怎么辦
“如此功勞,必要將你職位提上去”
尚傅的話,讓徐田曹心中的擔憂散去幾分,但尚傅顯然不止準備了這些,他又道
“既然接下來不需要你義診,那就先把八體學會,如此一來,等明后年村醫教齊,清點人口,到時候,別管是巫令還是醫曹,我都讓你坐實”
月女不只是尚傅的徒弟,更是他千金買馬骨的體現,為其效力的人,怎么能讓她吃虧尚傅又道
“你如今做事繁多,手頭不能無財,等下,記得把沃河覡師送我的那箱子錢都帶回去。”
先許官職,后給錢財,兩手下來,徐田曹的心直接放了下去。
不僅徐田曹放心,韓盈更是如此,尚傅當著徐田曹的面說,這代表他必然要踐行自己的諾言,要是不給,人心直接散,誰還跟著他混
尤其是后面又給的錢財,韓盈現在哪里都要錢,醫療器械要多打幾套吧種草藥要人要錢吧自己吃肉也得要錢偏偏她不怎么給有錢人治病,這就直接沒大頭收入來源,師父這么一給,可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韓盈高興的從袖子里拿出染布和甜菜干來
“我還有件好事,師父您看”
尚傅看著韓盈手中的紅色碎布,以及那暗紅色的植物塊莖,瞬間想到了什么
“難道,這布是你染的”
韓盈點了點頭“嗯。”
尚傅皺眉他立刻從韓盈手中接過來這塊碎布,細細的端詳。
碎布不大,只有巴掌寬,半尺長,染布的人似乎為了測試布能染的顏色,反復浸染多次,令其上色,所以布從上往下逐次遞減,上面只是一點淺粉,越往下越深,直至貼近于紅,只不過這紅并不像朱砂那種紅,不過其色足深,看起來甚為美麗。
徐田曹沒辦法細細看布,于是去看韓盈手中的甜菜干,他捏起來一塊,在自己手里碾碎,看留在手上的紅色,頗為驚訝
“我竟不知,宛安縣還有這等好物”
“是意外。”韓盈把之前糊弄韓粟的理由講了出來,又道
“如今種子已經種下,只是習性還未知,不知要長多久,得種如何,等種過一兩茬,把習性摸清楚,擴大種植,無論是染布還是做口脂,都能讓宛安縣多個進項。”
這何止是進項
尚傅可沒有經商低賤的想法,商人地位卑賤那是為了防止農民不事生產,全跑去經商,但搞地方發展產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別的不說,早的有姜子牙在東夷發展絲麻紡織和漁鹽業,把東夷帶的富的流油,后面有管子的齊紈魯縞,更近一點的還有吳國咳咳咳。
反正,思維極為暢通的尚傅,直接和韓盈對上了號,他也想到通過賣布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