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差不多,還裹了蜜,味道不會苦的。”
韓盈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婁行,診出來了病因。
不是多嚴重,就是年齡大了加上工地條件太差,天熱,休息不好,所以出現了各種小毛病,調理調理就好。
“你啊。”
尚傅等到韓盈看完病才開口,他搖著頭,只是無奈的說了這么兩個字,便放棄了念叨。
這么多年了,婁行什么性格他怎么不知道說又沒用,還不如不說。
尚傅將目光轉到了韓盈身上“送過來的人你安排好了”
韓盈還沒來得及回話,旁邊眼中多了幾分好奇的婁行忍不住問道“這我早就想問了,大清早的就有人開始打掃房間,這么興師動眾的,是什么人”
婁行不是那種老學究,放蕩不羈的,韓盈說起來也不擔心對方有抵觸情緒,直接道
“是兩個伶人。”
“喔,那就是長的很好看嘍。”
婁行的消息來源雖然緩慢,卻并非沒有,當然,不是多么好的內容,他也不在意,對韓盈往家里領了兩個伶人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摸著下巴,略微有些感慨的說道
“還是你運氣好啊,當年算了,不提這些事情,來來來吃飯,菜都要涼了”
韓盈腦海中升起一個問號,想問,可看婁行擺明不想多談的樣子,也就沒再多說。
三個人吃了午飯,休息過最熱的時間,尚傅就讓韓盈幫他處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縣務,說是處理,倒不如說是帶著韓盈學習。
這樣的機會不多,韓盈學的認真,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酉時末,這才想起來和許昭比劍的事情。
縣務不是一天能學會的,一口氣坐了兩個時辰她身體也有些發僵,尚傅也露出來疲態,不用說,兩人就默契的停止了上課,韓盈活動下身體,和師父告別,走了回去。
許昭早早的就在練武場等待,看到韓盈過來,眼睛騰的一下就亮了起來,他拿著劍,上前詢問道
“主家可是要換身衣裳”
練武傷衣,若不是大富大貴到了極致,大多數家庭都是專門準耐磨的厚衣服做武服,韓盈也不例外,不過,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普通的麻衣,這本來就是為了方便做事才做的衣服,比劍又不是摔跤,要在地上摸爬滾打,一圈下來臟的不成樣子的,完全可以直接打嘛。
“不用換,來,我試試你劍術如何。”
韓盈練武的木劍終于換成了鐵劍,當然,沒開封的。
許昭的面孔和身材頗有迷惑性,他看起來偏瘦,臉又精致的很,很像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可換上更加簡便的武服之后,裸露出來胳膊的肌肉線條就無法再隱藏了,而對方身高更是高了她半頭,這差距讓韓盈迅速提起來警惕,沒有收手,直接全力攻了上去。
墨家有擅長使劍的墨俠,婁行也做過,他也擅長劍術,原本還在躺椅上乘涼,一聽比斗的聲音,立馬過來圍觀。
他手上還拿著酒甕,在看清許昭的面容之后,挑了挑眉,沒多說什么,就將注意力放到了二人的比斗上,看雙方打的你來我往,仿佛平手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大聲喊起來
“韓嬰,你就認輸吧,對面讓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