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種事情便還是個別現象,而非讓大眾有個女兒因為在家中留的久了,心大心野,還是早點嫁出去更能安穩的認知,只要做到這點,婚齡延后便不會受到多少影響。
而如何塑造顧巒的形象
韓盈略微沉吟,對著寧玟問道
“那顧琬傷的可厲害有多少人見到過她”
“官學能有大半學子見到,這些小子恐怕會將此事傳的到處都是。”
寧玟隱約想到了什么,可那層窗戶紙沒有點破下,她怎么都想不到關鍵點,也就無法猜到韓盈的思路,只能就事論事的回答道
“聽聞出來時半張臉都是腫著的,能對女兒這么下手的父親可真是不多見,奧對,那身上還有鞭傷,去看的宋琳還說手臂上有些看不出來是什么所為的陳年舊傷疤痕呢。”
這可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韓盈立刻說道
“此事雖能做筏子,可也要提的人足夠多才行,若是沒人在意,直接就略過去了,若是如此,女醫主動提及此事,反倒是為其增加談論,對我們不利,這樣,先只在遇到貴婦和病人談論的時候,挑個合適的時機,說些顧琬被打的多慘,顧家家風嚴苛,宿申有幾分擔當,是個孝子的話來。”
有了具體范圍,寧玟立刻便想明白了此事要怎么做,法理上不占優勢,那就說事實講感情嘛,引得眾人同情,立場自然也會跟著變,只要整體輿論不將這兩人認成奸夫,那朝中指責的底氣也不會那么足,真爭執起來,韓盈也不會在下風。
想到這里,寧玟面容多了幾分笑意,她點點頭,應道
“我明白此事要怎么做了。”
“你辦事我放心。”
宮外的輿論交給寧玟,宮內的準備也不能落下,韓盈已經打算找人去打聽那顧巒日常處事如何,看看有沒有能拿來做文章的地方,不過此事也用不到她來操心細節,畢竟在輿論沒有擴大之前,此事還是一個簡單的私通案,正當韓盈想好人員將它拋到腦后,準備詢問女吏入秩辦的如何時,一道疑點突然從她的腦海劃過。
如今審案是完全封閉的,不會有人圍觀,更不會通知外人,一個被父親毆打過,極有可能禁足的姑娘,是怎么知道情人去世,又頂著滿身傷從家里跑到公堂上認陳書的
“不對,事情還有隱情”
被信息不足坑死的前人歷歷在目,韓盈可不會放過疑點,她立刻將自己的猜測說出,重新調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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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能不能將此事內情查清楚,若是探聽不到,那讓說話的女醫再小心些,切記,不可與外人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