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看不上呢”明月問道。
“那我再給你物色物色。”法喀理所當然地道。
“你就不怕我看得上人家,人家看不上我”明月又問道。
法喀脫口而出“除非他們眼睛瞎了。”
“就是。”明如難得的和法喀站在同一戰線上,然后扭頭對明月道,“姐姐你快看看本子里都寫了什么,說不定我未來姐夫還真的就在他們兩個當中。”
明月不僅沒有看,反倒是把手里拿著的本子放了下來,然后看向法喀“你既然心里還有我這個姐姐,那這些年你是怎么回事”
明月也不傻,她看得出來法喀確實是關心她的,說的這些話也都是真的,那這樣一來,就意味著法喀這幾年對他們的疏遠很有可能是有內情的。
法喀決定要幫明月物色未來夫婿的時候就知道肯定會有這么一天,但其實他不太想說。
這點明月也看出來了,所以她直接一句“你要是不說,那么以后也沒必要替我物色什么未來夫婿了”就把法喀原本想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法喀撓頭,他從前那個善解人意的姐姐上哪兒去了
“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法喀道,“嫡額娘的手段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與其逼得她狗急跳墻,倒不如順水推舟。”
法喀扯著唇笑了一下,“反正我打小也不愛讀書,如了她的意也沒有什么損失。”
雖然法喀說得輕描淡寫的,但是事實上當時的情況卻十分兇險。
當時巴雅拉氏發現法喀是個硬骨頭的時候,其實是想過對明月她們動手的,想著等法喀身邊再無親近的人之后,自然好收服。
只是巴雅拉氏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發現法喀對他們大房的態度慢慢軟化了,如此一來,她自然沒必要對明月她們下手。
巴雅拉氏只當自己的辦法奏效了,卻不知道那是因為法喀無意間知道了她的陰謀,不得已才選擇假裝被籠絡住的。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為什么不跟我們說”明月剛剛雖然有所猜測,但是親耳聽到法喀承認了,仍然感到意外。
因為在原主的記憶中,法喀這個弟弟并不是什么心思深沉之輩,甚至十三歲了還有一份初生牛犢的莽撞。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原主壓根沒想過法喀親近大房只是為了和巴雅拉氏虛與委蛇。
“跟你們說了也只是多幾個人跟著擔心而已。”那時候法喀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男子漢了,自然不想讓舒舒覺羅氏她們跟著擔驚受怕。
“反正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說了。”法喀道,“姐姐你還是先看看我給你物色的這兩個人的資料吧,往日里我和這些人別說一塊玩了,交道都沒打過。”
“所以為了拿到這兩份資料,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
明月看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直接物色你身邊玩得來的人”
“那怎么行”法喀道,“跟我玩得來的,能有什么好東西”
蘇海“”
費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