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姐要不然我們再考慮考慮吧”
反應過來自己答應讓明月請一尊菩薩的事情有點太草率的法喀二話不說就跟在自己姐姐屁股后面勸她改變主意。
倒也不是法喀舍不得出這一份請菩薩的錢,而是按照現在這種情況,明月就不適合請菩薩。
哪怕今天因為下雨的緣故,導致廣濟寺沒有多少的香客,但是他們又沒有提前做準備,肯定有人注意到他們今天來寺廟上香的。
有心人一打聽,可不就知道了他們來這兒做了什么嗎
這么一想,法喀想要勸住明月的想法就更加強烈了,“現在外面說閑話的人那么多”
“他們愛說閑話隨他們說去。”明月九十九都拜了,就差這最后一哆嗦了,她還能打退堂鼓不成
絕對不可能。
“這些年來外面的人也說了你不少的閑話了,你不是一樣該怎么就繼續怎么過嗎”明月道。
“那怎么能一樣”法喀脫口而出。
“怎么不一樣”明月反問。
“姐姐,我是男子,你是女子,這就是最大的不一樣了。”法喀理所當然地道,“而且我臉皮厚不怕人說,姐姐你也不怕嗎”
換做是從前的鈕鈷祿氏,或許不敢理直氣壯地說“不怕”,因為明月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她一直對于自己婚事不順一事耿耿于懷,甚至她懷疑她的消失和她這些年來積累下來的壓抑情緒脫不了關系。
但是現在站在法喀面前的是從后世穿越過來的明月,所以聽到他這么說,她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地道“不怕。”
“我又不活在那些人的碎嘴皮子里。”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姐姐你現在不是正準備相看人家嗎”法喀低聲跟明月道,“這知道的人明白你是為了我好,但不知道的人豈不是得誤會你了”
“要是他們更愿意從別人口中了解我,那這樣的人我還有認識的必要嗎”明月再次反問。
法喀“”
好像
確實沒這個必要哈。
明明法喀是想說服明月的,結果沒想到反過來險些被她給說服了,于是他只能夠換一個說法“就算是這樣,我覺得我們也沒必要急著請菩薩,姐姐你想想看,為什么當年額娘能夠求一個上上簽,今兒你卻求了一個下下簽”
“為什么”明月問。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因為我們求簽之前沒給菩薩添香油錢。”法喀道。
明月“”
膽子可真夠大的,她默默地瞅了法喀一眼,然后道,“這當著菩薩的面呢。”
法喀聞言,扭頭看了一眼寶相莊嚴的菩薩,眨眨眼睛之后拉著明月往旁邊走了幾步,走到了菩薩的后面。
明月“”
背著菩薩就能夠說這樣的話了嗎
沒忘了自己身上還背著一個“封建迷信”的人設的明月頓時皺眉看著法喀道“小孩子別亂說話,觀音菩薩慈悲為懷,又豈是你說得那般市儈”
“那可不一定。”法喀張張嘴,正準備繼續勸說明月,結果誰知道有小沙彌神色匆匆地趕過來告知他們的馬突然發狂了。
“發狂了”法喀愣住了,想到他們今天同乘一輛馬車來廣濟寺,要是馬出事了,他們可沒法坐車回府。
于是法喀只能對明月道,“那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姐姐你別急著請菩薩,等我回來再說。”
“好,你去吧。”明月沖法喀點點頭,“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