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大新聞啊,數學系的系花陶宇兒竟然有男朋友,不行不行,我能趕緊拍下來發到學校的論壇上。”
遠處,男生女生們正在三三兩兩的議論,好在上課鈴一響人群就散去了。
京大課堂有京大課堂的好處,不管是不是京大的學生,只要能遵守紀律就都能在大教室蹭課。
陳長安跟著幾個人走進教室后,在陶宇兒身旁坐了下來,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就是陶宇兒的男朋友一般炫耀著自己的身份。
曹玉芳瞪了一眼陳長安,剛想開口說話,卻被臺上老教授的咳嗽聲給打斷了。
開始上課之后,陳長安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位置上,注意力多半放在講臺上……
男生在理科方面有著獨特的優勢,所以數學系的男女比例相差很大,陶宇兒四個人雖然坐在靠后的位置,但依舊很受老教授關照。
這不,上課上到一半,老教授就喊到了陶宇兒的名字,而陶宇兒好像還沒緩過神來,有些糊里糊涂的站了起來。
“這道中值定理的證明題有點難度,你能不能上來解一下。”
陳長安嘴角微揚,中值定理在大學高數課本中可幾乎可以和多元函數微分學和重積分共稱為三大難點之一了,沒仔細鉆研過的,想解出一道中值定理的證明題可以說是極具難度的。
老教授又主動提示道“前天的課上我講過一道和這個有點類似的題目,雖然這道題目的難度比之前高一點,但也可以借鑒一下,你上來試試吧。”
陶宇兒捏緊雙拳,看上去有些束手無策。
“我來吧”陳長安突然起身道,說完,還沒等老教授回話就慢步走上了講臺,拿了一根白色粉筆,將題目重新看了一遍后,有條不紊的寫了出來,不緊不慢,得體自然。
陳長安在書法方面的造詣值得一說,陳長安幼時就喜歡下棋,不得不說,陳長安的舉一反三的能力還是極高的,學會了下棋之后的短短三天,就已經在下過幾年象棋的同伴中打敗天下無敵手了,而同伴中一個叫占靜女生的父親,在整個晉城,棋力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那時的陳長安年少輕狂喜歡挑戰,在占靜的鼓動下,陳長安和占靜的父親占純生自然而然就有過幾次交手的機會,可縱然陳長安想盡辦法也從來沒有在占純生手上贏過,不知從何開始,陳長安就喊起了占純生師父,后者也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陳長安這個徒弟,占純生早些時候是在教陳長安下棋,可到了后面書法、禮儀、古文等等占純生只要會的幾乎傾囊相授給了陳長安,而陳長安尤為突出的就是書法。
毛筆、鋼筆書法大多有異曲同工之妙,更何況區區一根鉛筆,陳長安在黑板上寫出答案的字跡就算是相比老教授也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座下更是議論不絕。
陶宇兒瞪大眼看著陳長安游刃有余的書寫,就好像在看一位大師在畫藝術品一樣,陶醉其中。
花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陳長安將這道證明題最詳細最準確的步驟給寫完了,陳長安完全可以省略很多步驟,但為了讓臺下的同學特別是陶宇兒弄明白,陳長安還是完完整整的寫了出來。
老教授連連點頭,目光如炬地看著陳長安。
“你是哪個系的?叫什么?”老教授問道。
陳長安很有禮貌的回道“我是數學系研究生一級的新生,我叫陳長安”
老教授變了臉色,有些吃驚的追問道“你就是老夏今年從財大特招的新生?”
陳長安笑著點頭。
老教授頓了一會,連說了三個好之后,讓陳長安回到了座位。
老教授如是說道“不會的可以用筆記一下,這道題是期末考試的重點,這位叫陳長安同學的解答就是最準確最詳細的答案。”
聽到期末重點四個字之后,臺下同學下筆如飛。
陶宇兒微微側過身,紅著腮幫,小聲地的自我介紹道“我叫陶宇兒,大家都叫我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