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頓了會,突然提聲笑道“下雨了路滑,小心別摔死了。”
王青山神色一緊,幾秒鐘后,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陳長安吶,還真是有趣呢。”
陶宇兒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他雖然沒聽懂兩個人對話的意思,但陶宇兒覺得既然陳長安不想解釋,那自己還是沒必要問了。
兩人回到京大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趁著陶宇兒洗澡的時間,陳長安喊來了李炎兵,讓李炎兵把王青山的資料給了自己,陳長安想著既然對方已經盯上自己了,如果自己不了解一樣對方的話,那也太不夠意思了。
后面的兩天,陶宇兒來例假了,陳長安也沒在出門,在家里當起了全職保姆,或許是體驗過那種生了病沒人照顧的感覺,陳長安照顧起人來特別得心應手。
吃過晚飯后的兩人,一起出門了,陶宇兒在操場散步,而陳長安則在操場上跑步。
因為假期還沒結束,此時的操場上并沒有多少人,所以陳長安很容易的就看到了站在操場旁邊,一臉笑容的張花子。
陳長安愣了一會,主動走到張花子身前問道“怎么?想在京大校園里鬧事?”
張花子一臉諂笑道“不不不,我哪敢啊,我這不是專門向您賠禮道歉來的嗎?”
“哦?賠禮道歉?你還有這覺悟呢?”
“有有有,上次的事純屬誤會,我都是聽了曹玉芳那個臭婊子的蠱惑,要不然我哪敢找您麻煩,不過你放心,那個臭婊子我已經幫陳哥您教訓了,我保證她以后不敢找您麻煩。”
“行了,我知道了,你從哪來滾哪去吧。”
“呃……”
“有屁快放。”
“也沒什么其他的事,我這次來就想和陳哥您交個朋友,雖然我張花子沒什么大本事,但在這條街上搬出我的名字還是有點用的,以后陳哥您有什么用的著我的地方,只要一個電話,我保證為陳哥您上刀山下火海。”
“知道了。”
張花子走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他很清楚有的事急不來,他覺得陳長安沒有立即把自己轟走,就已經算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了。
看著張花子的背影,陳長安搖頭自言自語地笑道“上刀山下火海?從張花子你嘴里說出這種話,我還真是想信都不敢信啊。”
陳長安很清楚,張花子能在操場上找到自己,肯定也是已經摸清了自己的生活習慣,這一點就能說明張花子是一個聰明的人,要不然換做一般的小混混上次被打之后肯定還會來找自己麻煩的,這種人對于陳長安來說,是一把雙刃劍,用好了是一把好劍,沒用好就是一把橫在自己心窩的弒主之劍。
針對用不用張花子,陳長安決定還是再考察一會,畢竟現在的陳長安很需要幫手,而沒有幫手的陳長安在偌大的陳家只是算是一只沒有爪牙的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