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和謝封邶結婚了,對于外人而言,他們兩個結婚,意義太過不同,尤其兩家還各有背景,本來單方面就足夠強了,現在兩人還結婚,即便他們的結婚沒有法律層面的意義,但在別的地方,可以說含義就大不一樣了。
兩人的婚姻,完全就是絕對意義上的強強結合。
秦謝兩家,任何一家不只是在當地,換了別的地方,只要想,都可以做到一定程度上的一手遮天。
眼下兩家變為了一家,尤其還有一對龍鳳胎
哪怕是一些不知道真相的人,只要見過孩子,都不會懷疑孩子和謝封邶或者秦沅沒有關系。
孩子們面相上和秦沅一樣,可有的時候做出來的神情,要說不是謝封邶,那這個巧合也就太可怕了。
以前要接近兩人,尤其是接近謝封邶,可以說相當不容易。
但自從有了孩子了,要接近的機會就太多了。
雖然也不是直接就湊到謝封邶面前去,但從楊延他們這些朋友身上著手,只要是關乎孩子的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有可能和謝封邶見上面。
越來越多的人,即便一開始對嬰兒沒什么興趣,但是為了個人的利益,都開始在涉足了。
謝封邶倒沒有來者不拒,但大部分的人,只要初心是好的,不為了討好他,為了討好他的孩子,謝封邶經常都是睜一只眼閉閉一只眼。
無論是他還是秦沅,在孩子的問題上,可以說原則都是變了又變。
曾經秦沅還想著等孩子們稍微大一點,不再那么黏他,他就多出門工作,至于孩子就扔給謝封邶照顧好了。
謝封邶這個做父親的,專業程度可比秦沅這個當爸爸的好太多。
把孩子給他,秦沅再放心不過。
可該怎么形容來著,計劃趕不上變化。
孩子們對秦沅的黏人程度,當他們越來越大時,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
有時候即便是在家里,哪怕秦沅去趟洗手間,就能聽到孩子們的咿呀聲音。
孩子們是一步都不想離開他。
到孩子們七八個月的時候,兩個孩子都可以自己坐起來,有時候還能靠著雙手在地上慢慢地爬行。
秦沅吃了早飯,打算自己先出門,讓謝封邶在家里多陪孩子一會,可他前腳剛踏出房門,都還沒有到車庫去開車,孩子們的嗚哇哇哭泣聲就傳了出來。
此起彼伏的兩道嚎哭聲,不知道的,如果是從房子附近路過的,怕不是要認為他這個當爸爸的把自己的孩子給拋棄了。
聽到孩子們的哭聲,秦沅是想堅持不回去,他走了就聽不到了
可發動引擎后,引擎聲像是都蓋不住兩道嚎哭聲。
那聲音跟在秦沅的心口上抓似的。
秦沅最終還是沒忍住,他熄滅了汽車,推開車門下車,然后回到了家里。
一到客廳,兩個孩子哭得紅彤彤的,眼淚還在臉頰上流淌。
謝封邶一手抱一個孩子,根本抱不過來。
保姆想過去安慰孩子,她一碰孩子,孩子還嚎得更大聲了。
顯然小家伙對于誰是自己的父親,還是相當清楚。
秦沅走了過去,他就站在孩子們面前,謝封邶抬起頭,露出了微微無可奈何的表情來。
孩子們似乎心里知道,是誰將他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
就算是在家里謝封邶陪伴孩子們的時間更長,照顧孩子們的時候更多,可只要秦沅在,尤其是現在兩個孩子都可以自己拿小手在地上爬了后,經常就出現這樣一副畫面,那就是謝封邶和秦沅坐在沙發邊,兩個孩子在地毯上本來玩著玩具,但沒一會,他們的小身體就會移動到秦沅身邊。
偶爾玩累了,小家伙們就靠在秦沅的腳邊,抱著秦沅的腳,或者抓著秦沅的褲腿在睡覺。
至于謝封邶,孩子們知道他,可還是更加親近秦沅。
吃醋倒是不會吃醋,只是擔心這樣下去,孩子們太依賴秦沅,秦沅肯定會很辛苦。
所以謝封邶對孩子們更加的好了。
可無論他多好,孩子們依舊黏著秦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