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來都來了,這個劇情他就認下了。
不過他可不會念什么親情,既然裴海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那也不要怪他不客氣,縱然是原身嬌縱跋扈,但是裴海有當爹的自覺嗎他有關心教導過他嗎一個孩子看不出后媽的捧殺,難道他一個久經沙場善謀計策的將軍也識不破后宅女人那點伎倆
不就是把原配的孩子養歪了,讓自己的孩子取而代之嗎這么拙劣的手段但凡裴海稍微關心那么一點,就不可能發現不了。
只能說裴海壓根就不關心,至于說對原配的深情,那就是純屬就是糊弄鬼。
什么深情那都是哄騙世人的,人都死了,哪里還有深情
想明白了這些,裴彥一腳邁進了裴家的大門。
裴彥放狗咬人的事情,此時還沒有傳進裴家,大約一會兒裴家就都知道了,但是這跟裴彥有什么關系,他們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裴彥壓根就不在乎。
裴彥從角門進入了自己的偏院,他小小年紀就已經有自己的單獨的院子了,而且院子收拾得十分干凈整潔,院子里的花草樹木也打理得十分好,他的房間更是寬敞明亮,里面的家具擺設都是鎮國公府最好的,上好的黃花梨木的家具,價值連城的玉石鎮紙,茶具品茗也都是國公府最好的,跟家里的老太太一個等級。
任誰看了都挑不出毛病。
裴彥掃了一眼嘴角微微地上揚。
不錯,這樣的居所,他挺喜歡的,就跟住五星級酒店一樣。
有人給他劃錢,他當然樂意享受。
可是仔細想一想,原主連字都不認識幾個,要那么名貴的書桌,要那些孤品硯墨做什么,更不要說價值千金的鎮紙。
這都是小妾安慧茹給安排的。
換完衣服,他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睡了。
反正也沒有事情可以做,等著他們告狀還需要一段時間,他先睡個覺養養精神。
原劇情里,原身也沒有讓狗把那人咬死,只是被那些小廝們渲染的有點大了,就好像天被原身捅了窟窿一樣。
這都是安慧茹給他制造出的焦慮。
但是這種焦慮和危機感是非常影響人的情緒的,很容易就被人掌控。
按理來說裴彥應該很怕這事兒傳出去,但是裴彥不是這樣,既然事情都發生了,那就大大方方的好好鬧一場也挺好的。
他就這么睡了。
果然沒過一個時辰,這事情就捅到裴海那邊去了,之所以不同步,是因為裴海不在府里,要是在家,裴彥一回家,裴海馬上能知道。
“孽障”
裴海拍的桌子震天響。
隨即茶杯碎了一地。
整個國公府的人都知道裴海生氣了。
裴彥偏偏不知道,還在自己的院里睡覺呢。
裴海馬上讓人把裴彥抓過去。
整個裴家的人誰敢去抓最后還是張賀臣戰戰兢兢地過來看裴彥醒了沒
張賀臣心里明明白白的,肯定是安小妾的人給裴海告狀的,甚至連這件事兒都有可能是個局,但是有什么辦法,他說話大少爺也不聽啊,反倒是那個安小妾說的話,大少爺就相信,這是什么道理
“大少爺醒了嗎大少爺”
張賀臣小心翼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