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這是干嗎半夜里表演雜耍節目”
張賀臣“”
他都這樣了,還要在人面前丟丑嗎
“大少爺”
這他還怎么死呀
裴彥在那里直愣愣地看著他,真好像看雜耍一樣。
張賀臣這一刻覺得羞臊恥辱,他連死都死不成。
“您這么尊貴,怎么到奴才這里來了奴才這里腌臜。”
其實他這屋雖然小,但是已經收拾得很板正了,但是因為是裴彥在他心里太過矜貴,所以他便十分的局促,沒有想到裴彥過來,四平八穩地坐在了他上吊的桌子旁邊。
兩把椅子,一把用來上吊,一把用來觀賞。
張賀臣是徹底的沒有脾氣了,不過他現在心里還是滿滿的不甘心。
裴彥也沒有浪費,口舌直接切入主題。
“張伯,我知道你是為了世子之位所以才想不開的。”
張賀臣身子微微地一僵,趕緊把頭壓得更低。
他就是想不開,但是除了他下去向主母請罪,還有什么辦法嗎世子爵位都沒了,還要命干嗎
裴彥知道他此時的想法,心想幸虧自己今天過來轉轉。
“張伯,你說安慧茹為什么想害我”
他這一句話,讓一心求死的張賀臣身子一僵,猛然間抬起頭看著裴彥,這眼神里透著巨大的驚詫和疑惑,驚詫的背后是隱隱跳躍的驚喜,那股洶涌的情緒幾乎破殼而出。
“大少爺你你知道安慧茹想害你”
他胸臆中急促地跳動心臟猛然間一滯,好像知道答案了,他們的少爺一定什么都知道,一定什么都知道。
裴彥沒有回答他的話,馬上換了一個角度道;“她處心積慮無非就是想讓她兒子坐上世子之位,我要一直站在這個位置上,她就一直盯著我,一直用下作的手段害我,你也知道我爹是不會幫我的,所以我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與其以后不能好好過日子,那還不如把她想要的給她,你說呢z挨說了不過就是個國公之位,有什么了不起的。”
張賀臣忽然覺得自己格局小了。
這句話醍醐灌頂,頓時讓張賀臣清醒了不少,原來大少爺是故意不做世子的那會不會很可惜
張賀臣的心里在掙扎,但是馬上就想通了,即便少爺不把世子之位讓出來,裴海最后也不一定讓裴彥襲爵,很可能一定不會讓他襲爵,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裴海決定的,由不得別人。
現在裴彥提出不做世子,裴海馬上就同意了,這能說明了什么與其裴彥要每天防備安慧茹的毒害,這倒是一了百了的好法子。
這真是釜底抽薪,一下就斷得干干凈凈。
好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