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出什么事吧”
于敏心里很不踏實,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似的。
裴景易“不會這孩子跟著咱們十多年,他什么品行咱們還不知道嗎或許路上堵車給耽誤了。”
他的確是不擔心裴彥不上套,只要裴彥能來這里,他就有辦法讓他簽字,只要簽了字,這事情就算了結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原先還篤定的人,漸漸開始慌亂。
于敏“你趕緊給他打電話。”
她說著話語里已經帶上了怒氣。
電話接通之后,裴景易壓住火氣道“裴彥你在哪兒怎么這么晚了還不過來”
裴彥也不想跟他做解釋“二叔,你先開會吧,我馬上就到。”
有了這句話,裴景易和于敏才把心放下。
于敏“你先進去開會,我在這里等著。”
裴景易臉色鐵青的進去開會,畢竟這邊董事們都到了,把他們晾著也不好,總要是先把人穩住了,至于裴彥,等這件事兒完成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
裴景易原本忠厚的臉頰,在斑駁陽光的照耀下有種割裂感,讓人毛骨悚然。
董事會上人們交頭接耳的熱議著什么,因為這一段時間公司里的業績一直處在下滑的狀態,甚至信用度都被拉低了,這對于一個公司來說是相當不利的事情,但是他卻成了常態。
所以董事們覺察到了這一點,對裴景易的工作能力十分的不滿。
他們甚至把裴景易拿來跟以前的董事長裴景年比,發現根本就不能比,雖然他們都姓裴,但是智商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裴景年的眼光還有謀略都是裴景易不能比的,這些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沒有再生的可能性。
公司里第二大懂事王瑞不滿道“公司最近這段時間怎么弄得,管理出現混亂,財會部那邊賬目都理不清,還有我們的客戶,因為咱們的質量問題找了我們很多次了,到底是研發部還是設計部出了問題,還是生產部出了問題這關系到公司的根基問題,要是再這樣下去,公司就保不住了。”
王瑞聲色俱厲,恨不能拍桌子了。
他是裴氏集團的老人兒,跟隨裴景年許多年,他實在是看不得公司現在變成這樣子。
他這么一說,其他的董事們也開始發難。
“現在公司都什么樣了怎么管理的跟以前裴景年董事長在的時候天壤之別,雖然在們現在訂單還能維持,但那都是靠著老關系,照你們這樣下去,那點交情耗光了,我看你們哭都來不及。”
不是一個人看到了這一點,是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一點。
然而裴景易早就知道這一點,他就是沒有想理睬這件事兒,他關心的又不是公司發展,他是怎么想著把財產做空了。
這么就是跟炒股票一樣嗎有人想著做空,所以頻繁試探。
裴景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次請各位過來就是為了商討這件事兒的,大家稍安勿躁。”
這樣一來大家又把心里的火氣壓下來。
畢竟大家哄鬧一頓,也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只能讓問題擴大化,在場的人都是老狐貍,哪能不知道這個
王瑞笑著點點頭“那好呀你說吧,你說怎么解決”
裴景易“咱們公司效率不高,是因為決策權也不在我手上,我只能決定公司里的小事兒,像是公司里的大的決策還要開董事會,這樣一來耗時耗力,很多生意就失去了先機。
所有的董事瞬間互相看了一眼。
馬上明白了裴景易今天找他們過來是干什么了。
公司里之所以有這樣的規定,就是因為裴景易不是法定的繼承人,所以不得不防著他,但是這也成了他不作為的理由。
這件事兒就是把雙刃劍。
按理來說,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就是應該讓總裁一個人決定,但是這對他們來說不現實,因為一旦那樣做了,這個公司就徹底成了裴景易的囊中之物。
所以眾人聽完臉色都變了。
裴景易知道他們會是這樣的結果,對這件事,他早有預判,所以他早就收買了幾個懂事為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