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夠明顯的了,人家連孩子都有了。
張全友腦門上青筋暴起“裴聲,你這是咋回事兒,當年可是你們家找媒人到我家提親的,我一個好好的閨女嫁到你家,又是給你生孩子,又給你伺候父母,還給你家種地掙錢,你就是這么對她的
她在你家受了多少苦就你家這房子,還是我家阿香給你攢錢蓋起來的,你都忘了”
才結婚那會兒,裴聲家沒有房子,和他父母住一塊兒,他父母也就三間房,根本就沒有住處,隨后阿香就跟裴聲兩個人省吃儉用蓋房子。
阿香挺著大肚子還幫著裴聲干活,好在裴聲是泥瓦匠會干活,又找了幾個朋友過來,這才把房子蓋起來。
這些事情就仿佛在昨天一樣。
裴聲“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我跟阿香沒有結婚證,忘了告訴你們了,我跟風琴我們兩個領證了。”
這一句話就把路堵死了。
人家是有結婚證,阿香這邊不合法,
這下算是明白了,裴聲把她支走,就是為了讓另一個女人進門。
這時候的阿香出奇的冷靜,就好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答案一樣,不哭也不鬧。
但是趙全友得給女兒要一個公道,他馬上找到了裴寶柱一家。
當初兩邊的老人都是親自促成的這件婚事,村里沒有什么講究,只要是擺了酒席就是結婚了。
這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你說不合法就不合法了,早干什么去了以前在村里擺過酒席,兩邊就做數了,怎么現在不合法了
裴寶柱和劉嵐雖然站在裴聲那邊,但是他倆也只能裝慫,口口聲聲罵兒子忘恩負義,但是絕口不提把那個女人趕走。
其實就是做做樣子罷了,他們以為趙家拿他們沒有辦法。
趙全友又氣又恨,他騎著車子到鎮里把裴聲給告了。
這事情發展的讓人有點意外。
原劇情里阿香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錢都被裴聲給騙光了,她自己也精神崩潰了,趙全友光忙著照顧女兒,所以就沒有工夫搭理他,現在不一樣,阿香好像是沒啥事兒一樣,趙全友自然不可能放過他。
這事兒得弄明白了才行。
裴聲一看趙全友要告他,趕緊拽著他的車子,不讓他走。
村里有人看不下去,趕緊上來十多個人,把裴聲的手掰開。
有很多上了年紀的人也都用鄙夷的眼神兒看著裴聲“你這是干啥你還不讓人家走了嗎再說,你這事兒不得說一說嗎”
村里人都不向著裴聲,裴聲真是急眼了。
“都說當莊不向外來的,你們怎么向著外人”
眾人道“哪是外人阿香不是外人,阿香是咱們村里人。”
阿香這時候就更不哭鬧了。
這么多父老鄉親都向著她,她懷里還有裴彥,她一點也不害怕。
倒是張鳳琴那邊,頓時心里頭沒有底了,她覺得只要裴聲向著她,給她撐腰,她就能在這里站住腳,真沒有想到村里人這么不待見她。
很快人們就知道了張鳳琴的身世,知道她在村里勾搭男人的事兒了,和她相好的男人可不光裴聲一個,人們不禁懷疑這個三歲的孩子是不是裴聲的,但是裴聲自己不懷疑,人們也不好提醒他。
這事兒可不是誰給誰撐腰,誰就能站住腳的事兒,這還涉及法律了呢。
裴聲這是犯了重婚罪了。
不多時警察就上門了。
剛剛裴聲的氣焰那么高漲,現在瞬間成了狗。
他怕警察,以前賭博的時候沒少被警察追,都已經產生心理陰影了。
警察來了之后,裴家人老老實實的,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尤其是囂張的劉嵐現在也一句話都不敢說,她就是一個農家婦人能見過啥世面
她也就在自己兒媳婦面前耍威風。
裴聲“你們干嗎我沒犯錯,我沒犯錯。”
他自己倒是嚇得有點精神失常了。
趙全友“我要告他重婚,我們兩家在村里都是喝過喜酒的,我們這是明媒正娶,他說找別的女人就找別的女人這事兒你得說清楚了。”
警察了解過情況之后,就把裴聲和張鳳琴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