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則日后就算不住了,轉手租出去,幾年也就能回本,多少是個產業,總虧不了。”
師雁行一琢磨,倒也是。
來五公縣一年,她手里也攢了三幾千兩,正經是個富婆了。
這年頭銀號并不給利息,白放著可惜了,不如提前炒房吧
見她意動,周開又笑著添了把火,“如今您也是縣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了,窩在這種小院子里忒不像。知道的呢,說您不拘小節;若遇到眼皮子淺的,指不定傳出什么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師雁行給他逗樂了。
“買賣房屋比單租多賺不少吧”
周開一本正經擺手,“嗨,瞧您說的,我成什么人了人靠衣裳,馬靠鞍,不就是這么個理兒嗎”
頓了頓又嘿嘿一笑,“當然,若能托您的福做一筆大買賣就更好了。”
話糙理不糙,外出的行頭人的臉,該講究的東西你省不了。
就好比出門商業談判,對家穿高定開賓利,你總不能穿著地攤貨騎小電驢就去了。
不像話。
先問問院子,下一步恐怕就是買馬了,她現在年紀小,好歹還能混一混,可回頭萬一真去了州城,要跟中高層的大人物打交道了,總不能再弄個騾車去
原本覺得一年攢的錢不少,現在噼里啪啦一算,一套行頭添置下來好像也就不剩什么了。
行吧行吧,有出才有進,至少自己現在買得起了,敢想了,這就是好事啊
還沒到晌午呢,田頃和柴擒虎哥兒倆就來了,還帶了滿滿一包袱野菜。
“師娘讓我們來瞧瞧你,說有日子沒過去了。”
師雁行這才想起來昨天是例行交作業的日子,可因忙著和王江推拉,竟給忘了。
“罪過罪過,實在是忙糊涂了,等會兒我跟你們一道走。”
田頃就笑,“我就說吧,小師妹不來,定然是有緣故的師父雖然沒做聲,可我瞧著他昨兒也頻頻往外看”
說完,溜溜達達去前面點菜去了。
柴擒虎沒急著走,對師雁行小聲說“師娘如今越發肆意了,近幾日也學著人家出去挖野菜,可我冷眼瞧著摻了不少毒草,就沒敢給她留,只說拿來讓你料理。”
師雁行目瞪口呆,“師娘挖的”
哎呦喂您可真是好雅興
您認識野菜嗎就挖
五公縣到底只是個縣城,沒有那么多高格調的文人雅士消遣,時間一長,宮夫人難免郁郁。
估計裴遠山也看出妻子憋慘了,縣學里其他女眷說起挖野菜的事時,就沒攔著。
只是宮夫人興致勃勃回來之后,裴遠山又給柴擒虎使眼色,后者心領神會,直接就把菜籃子提到這邊來了。
宮夫人自不必說,就連裴遠山和田頃兩人都沒把握任什么野菜,唯一能指望的也是早早就獨自出門闖蕩的柴擒虎了。
果不其然,柴擒虎接過籃子一看,呵好一筐亂七八糟的毒物
有幾樣甚至連他都不認識,難為師娘從哪個溝溝坎坎里找來
他一邊說,師雁行一邊笑,笑完了對視一眼,一起狂笑。
這叫什么事兒嘛
兩人把那一筐子野菜還是野草的找了個空地倒出來,蹲下吭哧吭哧挑了半天。
師雁行對這個平行時空的野菜認知也有限,遇見那些不確定的,就不敢托大,索性直接挑出來放到一邊。
師兄妹兩個蹲得腳麻手酸,眼前發黑,中間田頃還想來幫倒忙,被兩人一起攆走了。
光挑菜就夠累的了,你還來搗亂,邊兒去
最后的結果就是確定能吃的不足五分之一,可憐巴巴縮在一旁,跟旁邊那一大坨混雜著毒草、牛草、豬草等不明物體的體積形成鮮明對比。
柴擒虎撓頭,睜著一雙大眼說“小師妹啊,要不下回咱們直接從集市上買一籃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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