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梨不坐,“哥哥,我找田叔叔要藥水”
菡菡姐姐只有一條血絲都好疼了,哥哥比菡菡姐姐多了好幾條血絲而且哥哥還磨破了皮她那次膝蓋磨破皮就好疼好疼。
“不用藥水。”蔣越瀟別開臉不看梔梨,堅持道,“一點也不疼。”
他剛說完,不知何時過來的徐輕盈就把棉簽和藥水放在了桌上。
梔梨這才坐在蔣越瀟身邊,用棉簽沾了藥水伸到蔣越瀟身前,糯糯地催促道“哥哥,快把手從兜兜里拿出來啦,我給它上藥。”
蔣越瀟不干,依然嘴硬道“我都說了不疼”剝幾根玉米就受傷上藥,他在小屁孩面前還有面子嗎
誰知,梔梨卻有理有據道“雖然哥哥不疼,但手手肯定疼了呀,它肯定好疼好疼好疼”比她當初的膝蓋還疼。
“你快把手拿出來吧。”徐輕盈在后面說道,“梔梨不給你的手上藥,估計也沒心思吃中午飯。”
“”蔣越瀟忍了忍,果然還是沒忍住,老老實實地伸出了兩只手,算了,反正小屁孩和直播間的網友也看見了,這面子本來就岌岌可危保不住了。
準確說,從他在拳擊訓練室摔趴那一刻起,他的面子留保不住了。
梔梨沒第一時間給蔣越瀟涂藥水,而是低頭呼呼地吹了幾下蔣越瀟的手指和手心,確定痛痛都飛走了,才拿起藥往上抹。
啊啊啊啊啊啊小乖梨在給哥哥吹痛痛。
我家孩子什么時候也能給我吹痛痛
讓你家孩子來看直播我家寶寶剛剛就給我吹痛痛了嗚嗚嗚嗚。
蔣越瀟低頭看著抹上手心的藥水,微微抿唇。
他也不是沒磕破流血過,家庭醫生給他涂抹藥水比小屁孩熟練多了,但是他總覺得被小屁孩涂抹的手好像真的不疼了。
“蔣越瀟,啊”
蔣越瀟還在看梔梨往他手上抹藥,聽到這聲啊,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唔”
一勺子炒飯不由分說地塞進了他嘴里
蔣越瀟怒氣沖沖地瞪向罪魁禍首,“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輕盈笑得肚子疼,手里還拿著她的作案工具,“蔣越瀟,快,快把飯咽下去再說話。”
梔梨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剛涂了藥水的手手還得晾一下,哥哥的手手這會兒拿不了筷子。
蔣越瀟飛快咽下了嘴里的米飯,還沒來得及張嘴質問徐輕盈,旁邊又伸過來一勺子炒飯。
他沉默地望著眼前的一勺子炒飯,扭頭看向梔梨。
梔梨學著徐輕盈的模樣,把一勺子炒飯伸到蔣越瀟嘴邊,“哥哥,啊”
“”
蔣越瀟和梔梨純粹明亮的杏眸對峙了一秒,失敗,再回頭和一勺子炒飯繼續對峙,而旁邊梔梨還在稚聲稚氣地重復道“哥哥,啊啊”
在這聲哥哥里,蔣越瀟和炒飯的對峙再次失敗,閉著眼,故作冷酷又淡定地張開嘴,將一整勺的炒飯全部吃了下去。
這炒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