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真把梔梨當作親生妹妹能和梔梨說那么一堆話也不知道重生了還是穿書了,不管徐夏抱著什么心思,徐輕盈都不希望梔梨和徐夏再扯上關系。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徐輕盈神情頓了頓,不由苦笑。
昨晚還教育蔣越瀟學著讓梔梨做決定,說什么一次經歷也是一次學習,可是在徐夏這件事上,她第一反應不是詢問梔梨而是不想讓梔梨知道。
徐輕盈盯著這條陌生號碼,思忖片刻,到底沒直接拉黑。
翌日。
藍天白云,天氣晴朗。
宋茵很早就醒了,也洗漱完了,但不像周日那天直接出門,而是不緊不慢地坐在臥室的書桌前看書,直到鐘表上的時間到了前兩天出門跑步的時間,這才合上書,走出臥室。
“奶奶”梔梨看見宋茵,抱著手里的兩幅畫跑過來,用發繩扎起來的花苞頭,隨著梔梨跑步的動作,在小腦袋上還晃了幾下。
宋茵看了眼系著花苞頭的草莓發繩,發現草莓的位置很正,這才挪開視線看向梔梨懷里的兩幅畫,“這是什么”
梔梨翹起唇角,兩邊的小酒窩也泛著甜,“給左奶奶和邵爺爺的畫呀”昨天晚上和記憶罐子說完話,她就著手畫畫了,終于在睡覺前都畫完啦。
“嗯。”宋茵平靜地回應一聲,抬腳往樓下走,“跑步去吧。”
宋茵走了沒兩步,還是停了下來,朝梔梨伸出手。
梔梨懵懵地回望過來。
“幫你拿畫。”
小孩兒人不大,再抱著兩幅畫別跑著跑著摔倒了。
梔梨立刻將兩幅畫遞給宋茵,脆聲道“謝謝奶奶”
剛走到院子,早早聽到聲音的閃電就汪汪汪叫著跑向梔梨,還很乖地用嘴巴叼著牽引繩。
梔梨第一次和宋茵跑回來那天還撞見了危良帶閃電散步,那時候就和危良說早上能帶閃電一起慢跑,不過閃電也不是天天早上都想跑步。
宋茵先走一步,“走吧。”
“我們來啦”梔梨接過牽引繩,帶著閃電一起追上宋茵,興高采烈地往南公園跑去,
清風徐徐,梔梨慢跑的時候,閃電身上長長的毛也被吹得揚了起來。
梔梨遠遠地看見左奶奶和邵爺爺在打羽毛球,還沒出聲喊人,左奶奶就停下不打了,下一秒,左奶奶和邵爺爺齊齊往這邊望。
“梨梨回來啦”左奶奶笑瞇瞇地迎上來,伸手搓了搓梔梨軟嘟嘟的臉頰,表情比從前還憐愛。
左奶奶有看閃亮的孩子們的直播,自然沒錯過周日早上俞歆柔挑撥離間那段,也是那次,左奶奶才在直播間網友們的科普下知道了梔梨的外婆很大可能已經不在了。
那個什么王家,讓她兒子也不用合作了,老婆和兒子這么不著調,家里人肯定也不怎么樣,和這種人合作遲早出問題
左奶奶想著想著,忍不住抱了抱梔梨,“錄節目累沒累到”
“不累,玩得可開心啦”梔梨還從宋茵那里拿過卷起來的兩幅畫,把它們分別遞給左奶奶和邵爺爺,“左奶奶,邵爺爺,謝謝你們給的小餅干和魚魚”
左奶奶捂嘴直樂,“哎呦,我可算等到我的畫了。”
邵爺爺拿著畫,有些迫不及待,“能拆開看看嗎”
梔梨小手里還牽著閃電,聲音清脆,“能呀”
聽著三個人的對話,公園里其他晨練的老人也圍上來,湊熱鬧地往左奶奶和邵爺爺的畫上瞄,在一眾關注里,宋茵似不經意地瞥了眼他們展開的畫。
用彩鉛畫的兒童畫。
一位老奶奶在打羽毛球,身上短袖長褲的顏色和老左前些天穿過的一樣,老邵那張畫上則是他在北公園時逗閃電那次,頭上還有個大草帽。
“這畫得很傳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