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輕盈失笑,“我們還拉鉤鉤了。”
梔梨重重點頭,“對一百年不許變呢”
周五晚上。
一行人準備從家出發前往葉家老爺子的壽宴。
蔣彥恒經常參加各種酒會宴會,下班回家換了身西裝就收拾妥當了,蔣越瀟也隨意地挑了一套他奶奶前段時間剛讓人給他做的小西裝換上。
兩個人在廳里相遇,身上的西裝都是純黑色,再加上七八分相似的眉眼,還真能扣上一句仿佛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親父子。
蔣彥恒上下打量了眼蔣越瀟,意味不明道“你就穿這身”
蔣越瀟皺眉,“你有意見”
“我操那心”蔣彥恒低眸,指腹劃過袖扣碰到袖子下的腕表,象牙白的表盤和純黑的袖口對比鮮明。
蔣越瀟盯著蔣彥恒手腕上的表,驚了。
二百五老父親居然心機地戴了家庭裝的手表
“我有個東西沒拿。”蔣越瀟說完,假裝沒看見蔣彥恒似笑非笑的目光,三步并兩步地奔上二樓,往臥室跑。
他跑回來時還氣喘吁吁,低頭調整袖口的時候,倏然聽見了梔梨和徐輕盈說話的聲音,抬頭就看見兩個人牽著手從二樓往這邊走。
徐輕盈穿著一件披肩袖設計的緞面長裙,大波浪卷發也挽了起來,梔梨則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公主裙,頭發系著同色的蝴蝶結,腳步輕快地往樓下走時,像一只漂亮的小蝴蝶。
蔣越瀟的視線徘徊在徐輕盈和梔梨的手腕上,一個戴著淡粉色的珠串,一個戴著銀白色的鉆石小熊手鏈。
誰也沒戴家庭裝手表。
蔣越瀟慢吞吞地抬眼看向蔣彥恒,恰好蔣彥恒也低頭看向他,不僅不尷尬還有臉嘲諷他,“你白跑了。”
“什么白跑了”徐輕盈順嘴問了一句。
蔣越瀟硬邦邦地回道“沒什么。”
他一邊說還一邊扯袖子,生怕讓徐輕盈和梔梨看見他戴著家庭裝手表。
梔梨困惑地看著蔣越瀟在那扯袖子。
難道哥哥的衣服小了么
葉家的壽宴在葉家老宅舉辦,一個半山腰別墅。
蔣彥恒帶著家人剛一出現就收獲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他們中有的人看過直播,有的人被科普過直播,還有的人沒看過也沒被科普過。
因此,不少人都想知道蔣彥恒在私下里對待徐輕盈和梔梨的真正態度。
蔣彥恒伸手碰了下梔梨頭上的蝴蝶結,見梔梨仰頭看過來,出聲問道,“爸爸先帶你認識一下”
“梔梨”egbert興高采烈地沖過來,“你來啦克洛伊和飛飛也在,你來和我們一塊玩呀”
梔梨忙向蔣彥恒介紹,“爸爸,這是egbert,我在幼兒園認識的小伙伴”
egbert挺直背脊,很有禮貌地說道“蔣叔叔好,我是葉自鳴,英文名egbert。”egbert知道自家叔叔和蔣彥恒是朋友,這次也是自家叔叔把蔣叔叔一家請來的壽宴。
“小鳴比上次見長高了。”蔣彥恒又看向梔梨,“既然你小伙伴們都在等你,那你先和小伙伴們玩吧。”至于他的那些朋友,什么時候給小不點介紹都來得及。
梔梨扯了扯蔣越瀟的手腕,“哥哥,你來不來一起玩呀”
你的小伙伴我和他們能玩什么
蔣越瀟雖然擔心egbert會是第二個危良,但也沒臉和這群四五歲的小孩兒混一起,酷著小臉說道,“你們玩吧,我也有朋友在這里。”
說完,蔣越瀟就朝另一邊老早就和他招手的兩個小伙伴走過去,這兩個小伙伴都來過他的生日會,也算他在班上關系還不錯的朋友,不,損友。
這兩個人肯定看了直播,想當面嘲笑他當初說的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