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剛剛就在和小伙伴們說不喜歡我,哥哥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歡我qaq。
梔梨抿唇看著egbert,試探地問道“egbert,你會和你小表弟笑么”
“當然不會我這么討厭他”egbert說完,還朝梔梨綻開了一個有點傻乎乎的笑臉,“但我可以和你們笑”
梔梨“”
奶奶和我笑過。
爸爸也和我笑過。
哥哥那天晚上的笑,看的是爸爸和媽媽,不是我。
所以
哥哥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歡我qaq。
一串四個“真的”的認知,讓梔梨整場壽宴下來都沒再揚起燦爛的笑臉,小伙伴們讓吃紅豆燒就吃紅豆燒,讓吃橙子味布丁就吃橙子味布丁,讓偷摸到后花園玩就偷摸到后花園玩,直到離開,她也沒記住今天吃了什么。
“寶寶。”徐輕盈伸手摸了下梔梨的額頭,見溫度正常,放下心,一邊往停車的位置走一邊輕聲問道,“玩累了嗎怎么無精打采呢”
蔣越瀟斜斜覷了眼梔梨,小臉很是不高興。
從頭到尾他都沒能找到和小屁孩說話的機會,小屁孩眼里只有那幾個幼兒園的小伙伴,剛開始他還能看見小屁孩在那和小伙伴們吃甜品,再后來他連小屁孩在哪都看不見了。
小屁孩有了剛認識的小伙伴就不記得他這個哥哥了。
于是,蔣越瀟張嘴就道“吃了那么多東西,跑了那么地方,不累才怪。”
走在三個人后面的蔣彥恒,聽見蔣越瀟的話,輕扯薄唇。
臭小子把那本書從狗糧盆底下抽走了肯定也沒認真看,聽聽這說話的語氣和措辭,但凡聽的人不是梔梨,還以為他在嘲諷呢。
梔梨悄悄抬眼看了看蔣越瀟,再次低頭,小聲回道“嗯,累了。”
徐輕盈也沒發現什么不對,揉了幾下梔梨毛茸茸的小腦袋瓜,“今晚回去早點睡覺,晚上媽媽給你講睡前故事。”
很快,司機將車開過來。
蔣彥恒坐上了前座,蔣越瀟坐上了后座,再接下來就應該像來時那樣梔梨坐在中間,徐輕盈坐在門邊,但蔣越瀟剛坐進車子里,梔梨就停了腳步。
她仰起小臉望著徐輕盈,糯糯道“媽媽,我想坐在門邊。”
蔣越瀟
小屁孩不找他玩就算了,坐車子里的座位都不和他挨著坐了
“寶寶,你怎么突然想坐門邊啦”
“”
梔梨不擅長撒謊,低著頭不說話。
外婆說過碰見那些不喜歡她的人,可以繞開對方遠離對方。
雖然梔梨不想繞開蔣越瀟,但想到egbert說被外公要求讓著討厭的小表弟很不高興,心里就忍不住想哥哥被奶奶或者爸爸要求和她待一起會不會也很不高興。
梔梨不希望哥哥不高興。
“我想坐。”梔梨小聲地重復道,“想坐門邊。”
徐輕盈直覺梔梨在壽宴上發生了什么事,考慮到回家也能問,便牽著梔梨的手坐進車子里,“行,媽媽坐在中間,寶寶坐在門邊靠在媽媽懷里好不好”
梔梨輕輕點頭,“好。”
夜色濃稠,星辰寥寥。
從半山腰下來不久,車子駛進繁華的市中心,梔梨也乖乖地依偎在徐輕盈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徐輕盈看見梔梨眼皮都快合上了,抬起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梔梨的后背,像平時哄睡一樣哄著梔梨。
前座,蔣彥恒抬眸從后視鏡里看見徐輕盈的行為,微瞇了瞇眼。
徐輕盈從前在演員事業上一團糟卻能拿出讓人眼前一亮且思維緊密的策劃書還能說技能點錯了位置,但在梔梨這件事上,也能前后變化這么大么
蔣彥恒自認這段時間下來也了解了些現在的徐輕盈的性子,到底什么原因能讓徐輕盈在和他協議結婚后,依然將梔梨留在徐宏利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