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梨看著球下落的位置,小臉一呆,“池宙哥哥,那個球可能會掉”
湖里兩個字隨著羽毛球一起掉在了湖里,驚得旁邊的兩只天鵝慌張地蹬水游走了。
池宙險險地停在了湖邊,再往前跑一步,可能也是和羽毛球一樣的命運。
“對不起。”梔梨焦急地跑過來,小臉皺在一起,自責道,“左奶奶我把球打湖里了。”
左奶奶好笑地捏了下梔梨的小鼻子,毫不在意,“我和球友都打進去十幾個羽毛球了,待會兒讓物業找人撈起來就行。”
梔梨聽到這,抿抿唇。
還是要賠左奶奶一個羽毛球,可以和送給左奶奶的小木雕一起送過去
這個羽毛球掉湖里了,還有其他羽毛球,不過宋茵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走過來,平淡提醒道“時間不早了,梔梨和越瀟今天還得和蔣彥恒去公司。”
左奶奶想起什么,趕忙抓著池宙的胳膊就往外走,“老宋,梨梨,我們先走了哈,我家老頭子這會兒肯定都出門了”
今天帶池宙出門,左奶奶就沒讓家里的傭人跟過來也沒拿手機,不然估計早就接到了老頭子的電話。
梔梨和蔣越瀟今天被蔣彥恒帶著去公司,池宙今天也被池老爺子帶著去花鳥市場挑鸚鵡,
回去的路上,左奶奶問池宙,“你當時就沒看出來那球能掉湖里”她看不出來正常,池宙這種天天畫圖紙目測都能測出大致長度的臭小子,居然看不出那個羽毛球有可能掉湖里
“看出來了。”池宙認命地抱著兩個羽毛球拍往家走,“我就是試試能不能接到,一旦拍子夠長呢。”
左奶奶奇怪看他一眼,剛想說什么,突然停住腳步。
“哎喲”她重重地拍了下大腿,懊惱道“我怎么忘了讓梨梨喊我一聲干奶奶”
池宙面不改色地抱緊兩個球拍,第二次憋住了話,上次憋住是沒提醒他奶奶找梔梨說干奶奶的稱呼。
池宙這表情像有貓膩。
他絕對想起來了但故意不提醒
臭小子
哈哈哈哈臭小子
梔梨和宋茵從公園回到家里時,越瀟和蔣越寒的拳擊比賽已經結束了,正在各自的屋子里沖洗。
田攸八卦地問同事,“怎么樣,誰贏了”
“不分勝負。”同事故作神秘道,“徐老師過來了,說了一句話,倆人立刻休戰。”
聞言,田攸和待在梔梨直播間的網友們都有些好奇,“徐老師說了什么”
同事憋不住笑了,抖著肩膀說道“徐老師說,打拳別打臉,這樣下次梔梨就夸不出帥氣了。”
田攸“”
網友們“”
牛逼,一招拿捏。
兩個主持人交流的間歇,梔梨也在臥室里洗漱,考慮到吃完飯還得出門和爸爸去公司,又換了一件青白相間的小裙子,看上去清爽又元氣。
梔梨進餐廳里的時候,蔣彥恒和徐輕盈都已經在了。
她先是小跑到徐輕盈旁邊的座位坐下,再脆聲道“爸爸,早上好”
蔣彥恒從平板上挪開視線,看了看梔梨又再次低頭瀏覽平板里的郵件,“早。”
不一會兒,蔣越瀟和蔣越寒堂兄弟倆也一前一后地來了餐廳,當網友們看見洗掉面膜的蔣越寒時,同時睜大眼,再激動地敲下了一句話
蔣家的基因也太絕了吧
嘭。
手機重重地落在地上,唯有畫面里依然呈現著蔣家餐廳里的場景。
徐夏不可置信地盯著突然出現在直播間里的蔣越寒,垂在身側的手不停發抖,為什么,為什么這個前不久剛被梔梨叫做堂哥的人
長得那么像她上輩子只見過一面的大佬
餐廳里,蔣彥恒看了眼蔣越瀟身上的黑色短袖,抬手點開聊天框里,給正在他衣帽間里幫忙找領帶管家發了條信息,麻煩挑左上格子里的那條青白條紋的領帶,謝謝。
大熱天穿什么黑色。
他這個兒子真不會挑衣服,還是小不點懂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