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關洲說他和嚴暄認識,還真不是瞎說。
晚上七點,嬴鳶給賀關洲打了電話大一進學生會存的,后來拉黑了賀關洲沒換號,電話很快通了。
聽筒里響起賀關洲溫潤的聲音“哪位”
嬴鳶壓低嗓音,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賀關洲,是我,嬴鳶。”
“鳶鳶”賀關洲是真驚訝了,沒想到中午才說讓嬴鳶想通了找他,晚上就打來了電話。
嬴鳶看向馬路對面的云襄酒店,小聲說道“我下午上班,聽公司的人說,嚴暄今晚會來參加賀家的生日宴,這個賀家,是你們家嗎”
賀關洲一下子聽懂了嬴鳶話里的意思,嬴鳶是害怕了,所以打電話向他求饒“鳶鳶,你害怕了怕我跟嚴暄說你不好”
“怎么會,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只會說你的好話。”
“”嬴鳶沒立即接話,只扣著手機殼。
賀關洲卻是等不了了,嬴鳶是梗在他喉頭的一根刺,從大一到大四,每當他忘了,又會不經意間想起。
他必須得到嬴鳶。
“這樣吧鳶鳶,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來找我好嗎我就在云襄酒店。”
“你來,我介紹你跟嚴暄認識。”
嬴鳶幾秒后說道“沒有邀請,我進不去酒店。”
賀關洲笑了“我會跟酒店打招呼的。”
掛了電話,嬴鳶等了一會兒才朝酒店走去,今晚這里會有好戲發生,她不得讓大家跟著她一起樂呵樂呵。
酒店門口人來人往,今晚不止一家人在酒店辦席,賀關洲應該是跟酒店打過招呼了,嬴鳶順利進了門,沒走兩步就發現嚴暄到了。
自從上次秘書說了嚴暄的事后,她特地上網查了查嚴暄,嚴暄是嚴氏獨子,嚴夫人好不容易懷上的,生下來如珠如寶寵著,好在嚴暄沒長歪,國外留學回來,已經準備進嚴氏了。
社交平臺上有他的照片,嬴鳶特地記了記長相,怕哪天在公司見到認不出來人。
賀關洲親自出來接的嚴暄,對著嚴暄,賀關洲平日里那股高高在上游刃有余的氣度沒了,他溫和笑著,走路都落后嚴暄半步。
嬴鳶躲在門邊看了兩眼,小心翼翼把自己藏起來,等看不到賀關洲的人影,她才準備出來。
門口恰巧又進來了一人,迎賓習慣性問道“您是來參加賀家晚宴還是盛家”
“謝謝,我單獨約了人。”
聲音低沉悅耳,嬴鳶耳朵不自覺動動,她往門口瞥一眼,來人身高直逼一米九,西裝穿得規規整整,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扣子,一身禁欲氣質撲面而來。
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他肩膀寬闊,直接擋住了后面那人的身形,要不是他走開嬴鳶都沒發現身后還有人。
男人眼睛只看著迎賓的臉,絲毫不亂轉,禮貌拒絕了迎賓帶路的好意,他朝電梯走去。
這才該是紳士典范吧,嬴鳶心里拉踩了賀關洲一番,和剛才這位比起來,賀關洲算個啥啊。
想起今晚要做的事,嬴鳶加快腳步去了賀家訂下的大廳,此時來的人已經很多了,嬴鳶轉了幾圈,看到賀關洲后媽出現后滿意去了樓上的休息室。
賀關洲好色的性子應該遺傳自他爸,這位后媽是賀父第三任妻子,今年才二十六歲,兩人走出去完全就是一副父女相。
根據002給的算命結果,賀關洲喜淫不忌口,窩邊草也吃得下。
跟后媽有染,被賀父無意間發現后,賀父氣急,直接打斷了他的腿。
斷腿之日就是今晚。
嬴鳶想了想,今晚斷腿,那肯定是今晚發生了點什么,賀關洲不可能回家里還敢跟后媽亂搞,只能是在外面。
白天后媽忙碌晚宴的事,沒時間關注賀關洲,最大的可能就是晚上宴會的時候發生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