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卻一直想找個機會教訓一下嬴鳶。
機會來得很快,市里舉辦了一個科技峰會,地方不知道為什么選在郊區,可能跟旅游開發有關,反正過去挺麻煩,開車一個多小時,路上荒無人煙。
晚上一群大佬一起吃飯喝酒,沒有嬴鳶說話的地兒,張哥今天跟著來了,畢竟這場面嬴鳶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吃飽喝足事也談完了,時間接近晚上十點,嚴暄喝的醉醺醺出了會場。
張哥湊上來“嚴總,我們回去了”
嚴暄點點頭,頭有點昏,酒的后勁上來了“叫上嬴鳶我們回去。”
“嬴鳶已經回去了。”張哥說道,“會上嬴鳶插不上話,這地方又太偏了,女孩子不好待太晚,我找了車送她回去,她讓我跟您說一聲。”
“哦,是嗎。”嚴暄揉著額頭坐進后座,脹痛的大腦讓他思想變遲鈍,“那我們走吧。”
司機發動汽車朝外駛去,張哥坐在副駕駛,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給嬴鳶發個消息“嚴總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這話說得模棱兩可,可以看做是對“已經回家”的嬴鳶的交代,也可以看做是對“還沒回家”的嬴鳶的一個信號。
那就是我和老板已經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嬴鳶收到消息一臉懵,她還在會場沒離開,今晚是張哥陪著嚴暄,她角落里呆著。
哪知道一轉眼,嚴暄和張哥人就沒了。
出去轉了一圈,確定張哥和嚴暄真的已經離開,嬴鳶差點氣笑。
張哥這么大年紀的人了,還玩這種小把戲。
這里地方太偏,嬴鳶掏出手機自己叫車,還加了錢,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有師傅接單。
十點半,師傅到達會場,嬴鳶得以離開。
她上了后座,主要會上她也喝了酒,剛工作的人酒量還沒練出來,想著在后座休息一會兒。
哪知道司機是個健談的,戴著口罩留著寸頭,一上車嘴巴就沒停過,一直打聽嬴鳶來這兒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高端酒會,又說自己沒文化,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出來開網約車。
嬴鳶有一搭沒一搭應著,司機技術一般,平坦的大路都開不太穩,司機再說話她沒應聲,閉著眼睛休息。
司機于是懂了,不再試圖搭話。
過了一會兒,嬴鳶沒睡著,車里太悶了,沒有開空調,她降下車窗,撩了一把頭發,把臉湊近窗外,想要吹一下風。
駕駛座的人聽到動靜看了眼后視鏡,又飛快回過頭瞄一眼。
眼前的人氣質慵懶,身上的禮裙剛好勾勒出緊致的身形,女孩長得很美,身上帶著年輕女性獨有的清純與活力。
夜色斑駁,明明暗暗撒在后排人的身上。
司機喉頭一緊。
“警告警告”平靜的夜里響起002嚴肅的報警聲,“宿主,有危險正在靠近,請盡快脫離危險”
危險嬴鳶唰地睜開眼,她正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車里,能遇到的危險一只手數得過來。
要么是路上出車禍,要么,是開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