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出于對少幫主身份的服從,又或者是被歐陽野暴躁不耐的眼神以及方才對付兩男子的手段所攝,小廝與青年都立馬回過神來,神情怪異地按照歐陽野吩咐去做。
在小廝為常三包扎斷手傷口,青年捆綁那倆男子的時候,不知何時爬起來的花姐,貼著墻戰戰兢兢地向門口偷摸過去。
“你過來!”歐陽野直看著花姐喊道。
花姐被歐陽野的喊聲嚇得一顫,也撲通跪倒在地上,哭求著道:“少幫主,奴家絕不會將今日之事說出去一個字的,您就饒了奴家吧?看在···看在之前奴家也曾替您回護過的份兒上,饒奴家一命吧?”
這時小廝與青年也都完成了歐陽野的吩咐,有些緊張地看著歐陽野,顯然也想知道歐陽野怎么處置花姐。
歐陽野則壓制著腹中的邪火,沉聲對小廝和青年道:“你們出去,在門外守著,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但也不許離開寸步。”
“少幫主···”小廝還想再說什么。
“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歐陽野眼睛變得灼紅,再加上他過于精瘦、口眼仍舊歪斜的模樣,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小廝不敢再多問,立馬拉著青年一起出去,帶上房門,守在了外面。
歐陽野迫不及待地大步向花姐走去,不等花姐再求饒,就用一只手臂將其攔腰攜抱,另一只手則打在那豐滿的翹臀上,發出“啪”的一聲。
歐陽野這一巴掌讓恐懼中的花姐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不再掙扎,反而柔弱著聲音道:“少幫主要憐惜奴家呀。”
她本以為歐陽野是要殺她滅口,現在才醒悟歐陽野是要睡她。
作為一個青樓女子,她怕死,但不怕被睡。
歐陽野并沒有將花姐放在床上,而是拉下絲質的帷帳,抱著花姐繞到床后,手法粗魯地讓花姐半趴在床沿···
兩個并沒有暈過去的男子原本在地上掙扎著——他們手腳都被捆得很緊,嘴巴也被堵得很嚴實,只能趁著里間歐陽野辦事時蠕蟲般地在地上扭動。
但很快兩人就不在蠕動了,一個是根本無用,另一個便是里面的動靜太容易讓人轉移注意力。
床一直在規律的震顫著,床腳摩擦地板的聲音十分清晰。
女人的呻吟聲原本還很壓抑,但很快就放開來,大聲叫著,然后便是一直求饒···
門外,小廝與青年同樣面面相覷,并且看到了對方吞咽口水的動作。
“原來少幫主趕我們出來是為了這個?”小廝脫離依靠的墻壁站好,神色有些尷尬地問。
“嗯。”青年愣愣點頭,臉紅如潮。
“對了,少幫主怎么忽然不傻了?”小廝終于又想起那個重要的問題。
“不知道。”青年干脆的搖頭,注意力也從里面那讓人遐想無限的聲音里轉移了些,“但我知道,這是好事。”
“是好事!”小廝也想通似的眉開眼笑,“幫主終于不用擔心他走后少幫主怎么辦了,也不用發愁將選誰做咱們神木幫下任幫主了。”
···
歐陽野感覺心中寧靜,幾乎無欲無求,但身體的空虛感也很明顯,甚至有點乏力。
顯然,方才持續至少半個時辰的征伐,讓他消耗了太多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