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十全大補丹藥效如此令人驚喜,歐陽野便又連吃了兩顆。
說起來,系統灌給他的《十三太保橫練》雖然不如傳說般需要保持童子身,否則破功,卻也需要節欲。因為這門武功到底是偏向外練,對氣血消耗頗大,若再縱欲,便會身體日漸空乏,武功倒退且不說,更會折損壽命。
但話說回來,就是不練武功,縱欲也是極有害身體的。
隨著十全大補丹藥力進一步發散,歐陽野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回到了娘胎一般。這種感覺讓他很想大睡一覺,但他知道,現在并不是睡覺的時候。
他拍了拍旁邊昏睡過去的花姐,將其叫醒。
花姐是在是累極了,沒有一點力氣,下身還有些疼痛,就仿佛再經歷了女子的第一次般。但迷迷糊糊睜開眼,瞧見那張年輕卻口眼歪斜的臉,她立馬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少幫主,奴家···”
“你叫什么名字?”歐陽野打斷她的話問道。
“奴家花好。”花好想要跪坐起來,但卻使不上力,又覺得如此是**相對不免尷尬,就竭力將旁邊絲被拉來蓋住撩人的嬌軀。
歐陽野并沒有阻止她,而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道:“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樣的人,但既然被我睡了,那就是我的女人。這最歡樓你可以繼續經營,但不能再做老鴇,只能在幕后主持。”
花好瞪大嫵媚的雙眸,愣愣看著歐陽野,一時無言。
“怎么,你不愿?”歐陽野驟起眉頭。
花好終于回過神來,雙眸嫵媚不再,卻泫然欲泣,忙不迭地道:“奴家愿意!一萬個愿意!”
她似乎忘記了歐陽野的可怕,情不自禁攬住歐陽野并不粗壯卻十分結實的胳膊,接著道:“少幫主有所不知,奴家在來這紀塘關開最歡樓之前,二十多年所求的不過就是能做個商賈的小妾,好歹算有個歸宿。”
“哪曾想世道險惡至此,竟連我這樣的煙花女子都有人盯上,差點被人因著從良的心思騙去十幾年辛苦存下的家當,再賣去做下等的窯姐兒。虧得奴家多一個心眼兒,才在最后關頭識破那人的真面目。”
“經此一事,奴家算是看透了,一入娼門終身誤,此生怕是都難以靠得住男人了。于是便自贖身契,來這紀塘關開了家小小的青樓,賺些錢財養老。”
“而今能得少幫主垂青眷顧,驚喜還來不及,哪里會不愿意呢?”
俗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但事實上,說謊并不是男人的專利,女人說謊的時候也不少,至于目的就不一而足了。
所以,歐陽野并沒有全然相信花好這番話——是真的又怎樣呢?他對這個女人并無感情,只是而今身份不同以往,想要霸占了她而已。
他覺得花好內心應該也是清楚這一點的,此番訴說身世,不過是想要討他憐愛罷了。
這樣的女人,你不必甜言蜜語的去哄騙她,只需給她一個保證就行了。
因此,歐陽野看著花好道:“放心,只要你聽話,我不倒,你就永遠靠得住。”
說完,歐陽野便起身胡亂將衣服穿上。
霸占花好于他而言只是當前可以順手處理的一件小事,接下來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便是再困也不是睡覺的時候。
他走到外間,瞥了那兩個不太老實的男子一眼,便拿起桌上的茶水,潑到常三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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