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典型的酒品與人品成反比的正常人,喝醉不僅發瘋還斷片,年會那天晚上的事,一醒來就忘得差不多了。
他若有所思“你這只青蛙,好眼熟啊。”
夏樹接著佯裝云淡風輕“哦,它呀,它是”之前年會打開給你看過的,可愛小青
中原中也“總感覺它氣質很afia,是殺手吧。”
夏樹“”
您沒事吧
第三個發現的人是太宰治。
北條夏樹完全不想被他看見琴蛙,在對方輕輕揚眉、說哎這是的時候,立刻把手機揣進兜里走了。
為了防止對方追上他說些有的沒的,他越走越快,光速離開港口黑手黨大樓,沿著商業街一路逛,不久后被路邊的記炸雞快餐的廣告立牌吸引目光買制定兒童套餐送小青蛙吊墜。
北條夏樹盯著那小青蛙吊墜,心想“完全沒琴蛙可愛”,然后出于愛蛙及呱的心態,誠實地走進去,買兒童餐,還買了個插了蛙蛙餅干的冰激凌。
正好也是吃晚餐的時間了,他端著餐盤,找了個角落坐下。
旁邊那桌有四五個孩子,正為一點幼稚的小事吵吵嚷嚷、互相指責。
成年男人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之前就告訴過你們,在外面吃飯不可以大聲喧嘩,要好好遵守啊。”
孩子們敷衍地“嗨”了一聲,兩個男孩跑過去,簇擁到青年身邊,急不可耐地去拿餐盤里的炸雞。
“真是的。”他聲音聽起來很頭疼,“完全沒有在聽啊你們,旁邊桌還有人在”
北條夏樹抬頭,正好迎上他的視線。
對方生了一頭暗紅色的發,年紀應該不大,絕不超過二十五歲,下巴冒出了一點還沒來得及刮的淺青色胡茬,也許那不是胡茬,那是加班的痕跡;他穿著一身深色的衣服,氣質并不冷,反而有種奇異的溫和感。
夏樹很快從記憶中找到了這個人。
哎這不是太宰的朋友嗎
好像是港口黑手黨的底層員工。
紅發青年顯然也認出他了,不卑不亢地點頭“你好,北條先生。”
夏樹“晚上好”
叫什么名字來著他循著記憶,磕磕絆絆地說,“織田作先生。”
織田作之助笑了下“我姓織田。”
北條夏樹還以一個標準的對屬下營業笑容“。”
可惡,好尷尬哦。太宰治的朋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條短信彈出來,夏樹的手機屏幕亮起。
織田作之助看到了作為屏保的琴蛙,心想青蛙原來還會長銀發,真是有些詭異,太宰君的朋友果然和太宰一樣不同尋常。
他立刻收回視線,想假裝什么都沒看到。
可這時,恰好撞上夏樹的目光,織田作之助有點局促,于是禮貌地說“你屏幕上這個小青蛙看起來蠻可愛的,是游戲嗎”
北條夏樹“”
一整天了,終于
夏樹大為感動,幾乎要汪得一聲哭出來。
旁邊的孩子們聽到他說的話,嘰嘰喳喳地說“什么小青蛙”、“我也要看我也要看”,被織田作之助無情鎮壓。而幾個孩子中年紀最小的男孩真嗣,悄悄探過來,對北條夏樹說“哥哥,可以給我看看嗎我也想看。”
北條夏樹就等著這個機會立刻假裝漫不經心地炫耀屏保。
真嗣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