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見外,夏樹君一直是這樣的。”太宰對坐在他邊上的兩位社畜友人說,“他還是男子高中生啦,只喝牛奶,想要長到180的那種。”
這里是酒吧,裝潢復古,店面窄小,昏黃的光線中仿佛有輕塵起舞。黑膠唱片在角落里默默旋轉,送出輕柔和緩的音樂。
“首先,我是酒精過敏。”北條夏樹179面無表情地說,“其次,我已經長到這么高了。”
太宰治180“哦,是嗎”
夏樹“”
一對比,平白無故少了個1,總感覺不太妙。
的吧臺狹長,他坐在太宰治左手邊,太宰的另外兩位友人在另一邊。
一位是前些天和夏樹在記有過一面之緣、并且夸獎琴蛙可愛重點的善良紅發青年,織田作之助;另一位則是坂口安吾,黑發梳得整齊,戴一副圓框眼鏡,全身上下寫著我是成熟可靠的疲憊社畜。
大部分社畜的日常都是下班不喝酒,人生路白走,北條夏樹是個例外,不過他今天被太宰用奇怪的理由生拉硬拽了過來。
太宰治對織田作小聲說“之前盜刷中也的卡不小心被他發現了,他去掛失了,所以今天拉了個有錢人過來買單,隨便喝。”
北條夏樹“”
這混球。
“我聽得到。”北條夏樹說,“你是人嗎”
太宰“怎么不是呢”
北條夏樹心想他現在可是要賺錢養蛙的爹系玩家,又不是太宰這種孤家寡人,于是輕輕挑眉,站在道德制高點上駁斥道“你這樣真的好嗎非得把我騙過來付錢再去順中也一張信用卡不是更好嗎我都發現他藏在哪里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太宰治“出現了夏樹君の彈性道德標準你難道就不缺德嗎”
夏樹“你敢百步笑五十步”
太宰“嘴長在我臉上,我當然可以笑。”
夏樹“你哪里有臉我怎么沒看到”
織田作“。”
坂口安吾“。”
兩人的心聲此刻難得同步能當太宰君朋友的人果然不太正常。
太宰和夏樹小學生拌嘴好一會兒,終于不約而同地停下來。
“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就是夏樹君。”太宰說,“ortafia第二年輕的干部,森先生的養子,很可能是未來首領哦。”
夏樹“你們好,織田作先生,坂口先生。”
織田作之助懶得糾正他的稱呼“又見面了,北條先生。”
坂口安吾點點頭“您好。”
在太宰治的牽線下,幾人如同聯誼般迅速建立起了禮貌而塑料的情誼,并且莫名其妙就開始聊工作。
近期北條夏樹在忙的事情,是調查一個一周前入境的外國異能犯罪組織,iic。這個異能力犯罪組織在歐洲惡名遠揚,來勢洶洶,目的不明,令橫濱官方異能力者團體異能特務科都無比忌憚。
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如同聊八卦般,十分隨意地討論iic,而太宰這人也跟著裝瘋賣傻,順著他們的話頭胡說八道。
四個人邊喝邊聊,半小時后,北條夏樹借口有工作要忙,起身告辭。
太宰將外套從椅背上拎起來,跟上他“我送夏樹君到路口,馬上回來。”
北條夏樹“”
這人今天怎么回事啊
他暫且摸不清太宰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看這個樣子,對方是有求于他,因此夏樹也不急,等著對方開口。
所在的街口是單車道,車速都很慢。
等車的過程中,太宰治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話“夏樹君,你記不記得我們以前打過的賭”
北條夏樹點頭“記得,你贏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