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雨了,電視柜旁邊的地板上躺著一只沒來得及裝回網袋的足球。
工藤新一雞看一眼窗外,轉頭看電視屏幕,嘆一口氣,小小的鴿子大大的煩惱。
這煩惱,多半是由于天氣不好踢不了球。
工藤新一雞看了幾分鐘電視,接著,它的父母回來了。
它的父親是一只戴著眼鏡的獵鷹,母親則是羽毛靚麗的孔雀。
北條夏樹目光在這物種構成奇特的一家三口中掃了一圈,實在想不明白;也不知是獵鷹劈了腿,還是孔雀出了軌,所以為什么獵鷹和孔雀能生出一只雞抱歉,是鴿子。
有希子新一雞,在看什么呢
工藤新一雞懨懨地答只是隨便找點東西看看,下雨了,沒辦法踢球
這時,一則十分眼熟的廣告,在電視屏幕中播放了起來。
一只從毛發到裝扮通身綠色的小貓咪駕駛著扭扭車登場。
它來到一座陰森的城堡門口,抬頭嚷道“把公主還給我阿卡魚”
身穿浮夸粉色公主裙的貝爾摩德呱,站在城堡閣樓上,驚慌失措地求助“青蛙俠,救救我”
新一雞的孔雀母親驚呆了,丟下包,噔噔跑過來等等,等等,這誰這是莎朗
鏡頭切換,給到涂著口綠的反派boss半臉特寫,赤井魚魚一把抓回公主,邪魅一笑“青蛙俠,你想得美,你再不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貝爾摩德呱的眼中緒起淚水。
廣告放到這,道具卡的時間就結束了。
新一雞是只毛都沒換齊的小鴿子,喜歡踢足球,它的家庭成分有狗血倫理劇的味道除此之外,好像并沒有什么有效信息。
怎么看,都不像個正經對手。
北條夏樹放心了,決定任它自由生長。
工藤新一與工藤有希子看電視的同時,東京的一戶公寓內,有兩名身穿警服的年輕男性,也在反反復復地觀看這個幼稚且魔性的玩具車廣告。
他們二人長相英俊得各有特色,那一身挺闊的制服,更將這種帥氣拔高了一個檔次。
一個頂著黑色小卷毛,另一個頭發半長不短,兩顆腦袋湊在一起,神情認真嚴肅,好像在研究什么重要的課題。
“是他吧”
“太像了。”
“可是聲音不一樣。”
“很多演員都會用配音吧”
“再看一遍。”
“嗯,再看一遍。”
于是,小卷毛把進度條拖回最開始。
穿著作戰服和青蛙面具的年輕男性,一臉嚴肅地駕駛著一輛綠色青蛙外形的扭扭車,炫技漂移了幾秒,停在鬼氣森森的黑色城堡門口。
他坐在車上,對著城堡大喊“把公主還給我,阿卡魚”
他那身作戰服,很大程度上了y鐵甲o寶蜻蜓隊長,肩部的盔甲不是圓形,而是比克大魔王的那樣往肩膀兩側撐開的、尾部尖尖的形狀,底下再接著一身斗篷。
肩膀上的長護甲實在太長太搶鏡,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破屏幕邊界了,這令青蛙俠看起來像一臺行走的雙開門冰箱,他把左右兩扇冰箱門板拆下來,安在了自己的雙肩;他好像馬上就要揚著這兩扇冰箱門翅膀、變成天使沖上云霄。
鏡頭給到了反派boss,他的服裝正常太多,一身黑色長風衣、戴著綠帽子呃,綠帽子比起雙開門冰箱總正常多了不過嘴唇同樣是一種命不久矣的綠色,看著像是中毒十年毒發身亡了。
一個主角一個反派,看起來都像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顯得穿著浮夸款式公主裙的女主角正常極了。
“把公主還給我阿卡魚”
“青蛙俠,救救我”
“青蛙俠,你想得美,你再不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下來啊”
“你上來啊”
“你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