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夏樹“”
好耶
等待終于迎來尾聲,他心中期待與忐忑交織著,不住地往窗外看。
幾分鐘后,一輛造型復古的黑色保時捷,慢慢停到街邊。
如果這點辨認能力都沒有的話,這么久的游戲屬實是白玩了。他起身,走到門口。
北條夏樹盯著保時捷,以及車上下來的男人,初來乍到時那種不妙的預感再度發作了這里,簡直就像真實的世界,琴蛙根本不是一只壞脾氣的可愛小青蛙,而是
銀發男人下車,長腿著地,比例十分優越。
他左手撐一把黑色直柄傘,不甚清晰的雨幕中,影影綽綽,依稀能看見朦朧的半臉輪廓。他推上車門,動作浸著漫不經心的從容,遠遠的一聲悶響。
天色混沌昏沉,來往的車輛亮起遠光燈,隔開昏暗的暮色。
淺黃色光暈映在他身后,但依然照不亮他的黑色風衣。
是一個光站在那里,便壓迫感十足的成年男人。
名為g的殺手,抬眼看向他。
被那雙綠眼睛掃到的時候,北條夏樹不自覺地緊張,挺直脊背,很輕地顫抖了一下這是種面對危機的、下意識的反應。
北條夏樹想轉頭就走,然而理智在一遍遍勸說,命令他停下那不爭氣的腳步。
默念了幾遍“這是琴蛙”,他似乎沒有那么忐忑了,悄悄松口氣,心卻依然不上不下地懸在那里。
黑澤陣邁開腿,朝他走過來。
路燈閃了閃,一切好像變成慢動作。
他的步伐不快不慢,氣質矜冷,剪裁利落的風衣下擺隨著邁步輕輕擺蕩。
轉瞬間,黑澤來到他的面前。
對方站在店門口的人行道上,隔著一米多的距離,將黑傘往他的方向遞了遞,無聲地邀請他過來。
北條夏樹卻開始走神。
他站在咖啡店的臺階上,勉勉強強能平視黑澤所以這人有多高啊這合理嗎還能修改嗎
而黑澤陣低頭瞥了眼,由于地勢,行道地面上積了一層雨水,水面在路燈照射下亮堂堂的,由建筑物朝著柏油馬路方向蔓延。
他將北條夏樹的遲疑理解為擔心踩到積水,于是微微皺眉,向對方遞出手掌。
“過來。”他說。
北條夏樹一愣“”
為什么突然伸手了
對方的表情有點不耐煩。
于是,他雖然滿心疑惑,但是下意識地順從當下情況,抬手搭上黑澤的掌心。
這個人看著通身冷漠,手心卻溫暖而干燥,溫度甚至高到有些灼人。
手被握住了。
北條夏樹突然意識到什么“”
他驚恐地看向琴蛙現在該叫g可對方的神情十分從容鎮定,好像本該如此,這并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北條夏樹“”
北條夏樹“”
不對啊,等等這是在干什么
他們明明都是男的
好怪啊,,